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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部。

葉生毫不猶豫就說了,他不是胖了,而是肚子裡揣了一個小寶寶。

“很奇怪又驚訝吧,哈哈,小哥你臉色再淡定,我也能從你的瞳孔地震中看出來,哈哈!”葉生笑完,用略帶懊惱的口吻說,“欸,為什麼在你面前就毫無壓力,跟別人就說不出口呢。”

“我是醫學生,醫生眼裡沒有奇怪的病人。”玉樹伸手摸了摸葉生的肚子。

“說不定我還可以給你剖腹產。”

“那得九月份啦,開學的日子。”葉生高興地說,“如果有機會的話,可惜到時候我已經在很遠很遠,很偏很偏,比我老家還窮的山溝溝裡,我要出來見你們就難了。”

他順帶說了自己即將去山區支教的事,這也是為什麼他一定要過來見見老朋友的原因。

他不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玉樹擔憂:“你不是在我們一中實習得好好的?而且你現在這種身體情況,不適合……”

“沒辦法,因為別人不是玉樹嘛,我沒辦法忍受著他們的異樣眼光生下孩子,只能躲到暗處去啦。”葉生平淡而坦然的語氣。

至於其他某個外界因素,他就不好意思說給玉樹聽了。

被一個猥.瑣老男人覬覦色相,不得不遠走他鄉以逃躲禍害什麼的,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玉樹一時沒有聯想到當年那個趙小霸王的父親,當下羨慕葉生的勇氣。

當初一力掙脫了那人給他營造的溫柔窩,現在又獨自承受壓力生育孩子,還甘心放棄縣城高中的優渥待遇遠赴山區奉獻。

那麼他呢?

靠著和上司發展不正當關係得來的庇護,是不是也該改變了?

——

很快到了樓衡定下的去國外的日子。

這是玉樹第一次和他以親密關係的身份,出現在公開場合,甚至介紹給他的朋友。

樓衡是個講究公私分明的人,平時在公司絲毫看不出他和自己的秘書有染,有多餘的關係存在。

公事公辦的好品質,他發揮得淋漓盡致,身為領導的霸道專橫暴脾氣,也會公平地發洩到玉樹和其他下屬身上。

到了私下裡,又會膩膩歪歪地纏著玉樹再來一次。

雖然是單純的情.人關係,樓總裁還是會尊重情.人的意向。

雖然這為數不多的優點,一旦到了床上又會失控,霸道的本性暴露無遺。

玉樹不能自主,只能下了床好聲好氣和他商量。

這時候樓衡會謙虛地表示記住了,吸取教訓,下次改正,可到了下次,依舊故態復萌。

玉樹心累。

幸好他的人生已經夠心累了,不差他樓衡這一個麻煩。

私人飛機到了國外某處貴族狩獵場。

從飛機上跳下來的男人是倒三角的完美身材,體格壯碩,一身發達的腱子肉,胸肌是玉樹體感過的精壯。

很明顯,這是個愛好健身的男人,樓衡的健身場所不侷限在健身房,他也經常到國外去狩獵,用最原始野蠻的方式釋放天性,返璞歸真。

他也是因此認識了沈昱。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兩人彼此趣味相投,只是樓衡不像沈昱那般以虐殺為樂。

樓衡是單純以男人的方式放鬆,休閒,就像他會和其他人上床,也會想和玉樹上床一樣,都是沒有感情投入的減壓方式。

玉樹認真思考過樓衡的思維方式——愛情是忠貞不渝,唯有肉.體可與任何人歡愉。

玉樹也沒辦法為樓衡、為自己開脫與詮釋什麼。

但他的潛意識的選擇裡,如果沒有了樓衡,大概他以後也不會接受任何人了吧。

反觀樓衡是不是這麼想,他一點不在意。

所以當看到獵場旁邊的酒店,有女人跑起來,親暱地想抱住樓衡的手,他揉揉非常淡定。

他和鹿鳴的淡定都是天生自帶的天賦,等閒人休想讓他們破功。

那個女人叫阿薩,曬成小麥色的性.感面板,五官極具野性美。

聽說還是哪個小國的公主,和樓衡有沾親帶故的關係,但卻沒有明確的女朋友或是未婚妻身份。

嗯,聽說床.伴也不是。

酒店的其他人也都是和樓衡身份匹配的朋友,有律師、軍官、投資人、也有樓衡這樣的地產商,各行各業的佼佼者。

正是所謂的人以群分。

“宗耀沒來?”避開女人的擁抱,樓衡環顧一圈問。

“他有任務執行,離不開,”一個面容邪氣的男人道,“不像我,如此清閒。”

嗯,還有無所事事的富二代,玉樹心裡補充。

那人轉頭看了他一眼,似是看穿他的瞭然,目光含笑玩味。

玉樹別過臉,不與他對視,卻看到另一個受盡在場人矚目的男人。

那是葉生手機裡一張加密照片上的人,面孔是極清俊的東方古典美,相對的,也冷。

他們各自組隊出發去獵場,玉樹因為沒玩過槍械,全無經驗,需要接受基本的射擊訓練,樓衡留下陪著他,二人出發就晚了。

進去玉樹也不習慣狩獵,樓衡指點著他又落後了許多。

說是指點也不對,玉樹不想殺生,不是因為憐憫生靈,只是單純沒有開槍的理由而已,樓衡卻非要逼他至少打出一槍,兩人幾乎爭執起來。

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們遇到了單獨行動的沈昱。

從麋鹿的碎裂屍體,一片血泊中,清凌凌抬起一張古典的冰冷麵孔,眼底是目空一切的漠然。

從心底裡油然而生的恐懼,促使玉樹不禁後退一步。

他看到了,在這個人眼裡,他也是如同麋鹿一般的獵物存在。

樓衡的大掌貼上他後背,支撐了他動搖。身形,傳遞了一絲溫暖的力量。

樓衡低笑道:“這傢伙越發瘋了,我們繞路。”

沈昱隱藏在平靜面孔下的冷血瘋狂。

連樓衡也忌憚不已。

他半扶著玉樹肩膀離開,到了大路就分開。

不想和玉樹繼續無意義的爭執,乾脆分道揚鑣,他繼續他的狩獵,玉樹則從大路返回酒店。

“可以嗎。”一個人回去。

玉樹轉身就走,完全不像被這人輕視。

從很早以前他就知道,他啊,完全被樓衡小瞧了。

所以在床上的時候,他幼稚地不想服輸,偏不想如樓衡的意。

可是在床上期冀獲得的平等感算什麼呢……

他是個什麼人?

玉樹問自己。

在樓衡眼裡,他是個脆弱、柔弱,需要他保護的小傢伙。

在別人眼裡呢?

“你是個勾引男人的下.賤.貨色。”一個清脆的女聲一字一頓說,普通話明顯不標準。

玉樹記得,是那個叫阿薩的女人。

被人這樣詆譭,對他來說,不是人生第一回。

但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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