貿易。”

顧明飛想到新帝，眼裡微涼，語氣卻是溫和：“新帝被公主教導長大，志向宏大，早晚會有開拓之舉。”

“說的也是，從小給他灌輸的思想多少會有點用，”葉瑤灑脫一笑，“哎，想那麼多幹什麼，都和我無關了。說起來現在國內快到零點了吧，你今天沒直播，不知道你會不會掉粉。”

說著她拿出手機，開啟微博，本來準備去看顧明飛的微博下有什麼動靜，結果被999+的私信給驚住了。

點進去一看，果然如她所想，絕大多數留言都是顧明飛的粉絲髮來的，為的就是他今晚沒直播。

葉瑤：……

“你登微博解釋一下不直播的原因，”葉瑤坐正，對顧明飛說，“好像不少人都等了你很久。”

顧明飛愣了一下，顯然也沒想到粉絲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他登入微博，看到上一條微博下過萬的評論微微抿了抿唇。

他把直播當工作，在他看來，他是商人，售賣自己的技術，觀眾則是顧客，他們之間是簡單的買賣關係。

觀眾們喜歡他他也感謝，不過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感觸，因為他始終覺得那種喜歡很虛，或者說他覺得大家喜歡的是他打遊戲的技術、他的臉，不是他這個人。

此刻他後知後覺的感覺到，觀眾和他關係與一般的賣家和顧客是完全不一樣的。

不過他也沒去多想，反正他只要把直播做好就行了。

粉絲的關心他也心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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