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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騙你的，”蕭蒻塵的指甲幾乎嵌進掌心裡，她揚起下巴厭惡地看著他，“我怎麼可能喜歡你，難道你不知道麼，我從第一次見面就討厭你，討厭到無法忍受的程度。我討厭你那張噁心的臉，討厭你掛在嘴邊的喜歡，討厭你蟲子一樣的軟弱，討厭你令人心煩的哭哭啼啼，你從頭到尾都只是月給我的累贅而已，我為了討好他才會哄你高興。現在他死了，我終於沒有必要在和你綁在一起了，所以你立刻給我放手！”

葉靈川美麗的眼睛裡充滿了震驚和迷茫，彷彿總是透過哭泣來索要糖果的小孩子突然被告知自己的眼淚再也沒有了用處。然而就在蕭蒻塵以為他終於會鬆手時，他卻將她抱得更緊了。

“對不起蒻塵，對不起……”他手足無措地擦掉眼淚，“我會改的，你討厭的地方我全部都會改的！我再也不說喜歡你了，像以前一樣能離你多遠就多遠……還有我再也不哭了，我每天都笑給你看，不，我現在就笑給你看……”

“別笑了！”他那比哭泣更加扭曲的笑容讓蕭蒻塵心如刀割，她轉過臉去不忍再看他淌滿淚水的臉，“你做什麼也沒用，我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就像我永遠也不會喜歡你這種人一樣。”

“可是……我們是家人不是麼，”葉靈川懷著最後一絲希望乞求道，“就算不喜歡我，我們也還是家人不是麼？我會做好吃的東西給你吃，每天把房間打掃得乾乾淨淨的，我會乖乖聽你的話……所以留下來好不好，不要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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