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大事之後便有些乏了,又唸叨了兩句後忠寧、忠純兩個便知機告退。
“章遠,瞧你打扮,是剛回府過收拾了一番?”忠寧忽然開口叫住了御君辭。
忠寧和御君辭其實之前不怎麼相熟,對忠寧這麼忽然開口的詢問,御君辭顯得有些意外。
對此,忠寧表現得就泰然多了。
他像是拉家常似的與御君辭走了一段,慢悠悠的,像是有些自憐似的嘆息。
“我是忠寧,太子,便是承祚。章遠吶,你說,人和人為什麼差距就能這麼大。”
同樣都是父皇的兒子呀。
他這個板上釘釘的繼承人,卻得看著元后兒子,那個落魄得被圈禁起來的傢伙得意洋洋地自稱“孤”。
憑什麼呢?
御君辭腳步一頓,回首看向忠寧,對方臉上帶著一絲悠然的笑。
彷彿剛才那帶著怨懟不甘的話語不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一樣。
是啊,憑什麼呢?御君辭也想問憑什麼。
他得要背上人人退避的汙名,整日在陰森潮溼的囚室裡刑訊逼供,才能在這偌大的皇城裡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他得在皇位更迭時小心算計,才能讓下一任的皇帝接受自己這個上一任帝王的“心腹特務”。
甚至他連報仇都得等對方結黨謀逆、觸怒到帝王逆鱗了,才能委屈退讓地換來一個“圈禁”。
圈禁啊!
西疆埋了連同他爹親十幾萬條人命,江南水患連同瘟疫又害了多少人……竟都換不得司徒琊那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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