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愛不是你嗎？”

開車的司機沒握穩方向盤顛了一下，好在陸百年眼疾手快抱住了她。

司機急忙道歉，“少爺，不好意思。”

陸百年頓了頓，面色嚴肅，“認真點。”

黎思從他懷裡探出頭，瞪著眼睛指控他，“兇兇的！”

陸百年低笑了一聲，看著她水波明媚的眼睛說：“那你怕嗎？” 她歪了歪頭，在猶豫，過了幾秒小聲問：“你會打我嗎？”

無辜又幹淨的小眼神直看的他心裡發軟，突然感覺一陣口乾舌燥，他鬆了鬆領帶將她抱在懷裡，低聲說：“不會，我疼你。”

黎思彎了彎唇角，路邊街燈的光折射進來，那雙水潤的杏仁眼瞬間像是撒進了漫天星光。她又問：“那如果有人欺負我你會幫我嗎？”

他啟唇說了一個字，“會。”

她張開手臂抱住他的腰，“你真好！”小腦袋在他胸口蹭啊蹭，“我喜歡你！嘻嘻！”

陸百年的身子僵住，好半響才回過神，喃喃，“你說什麼？”

黎思從他的腿上坐起來，沒穩住，就要滑到一邊時一雙大手重新把她扶了回去。黎思咯咯的笑，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過了一會，他聽見耳邊有個聲音輕輕的說：“我……喜……歡……你。”

一字一句。

耳邊還有熱氣未散，伴著淡淡的酒味，氣息噴灑過的面板一片發燙。他覺得自己的酒勁上來了，不然怎麼會整個人都不對勁。

肩膀上，某個人已經靠在他懷裡睡過去，不知做了什麼好夢，嘴角都是帶著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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