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瓣。
餘風的目光太過侵略。
青年像是有所感應,抬起頭,朝他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
餘風眼底的侵略藏了個乾淨。
見了人,青年眉眼彎起似月泉的弧度,“師哥。”
甜膩、軟糯,像泡了酒的酒釀丸子。
未嘗人已醉。
心臟宣告罷工。
停止心跳的餘風,木然地操縱著軀殼,來到青年的面前 。
“季清怎麼樣了?還好嗎?”
青年的唇瓣一張一合。
難為餘風這個時候還能一心兩用,聲音略微低沉暗啞地道,“睡了。”
不愧是作者最為偏愛的NPC角色,這聲音,忒特麼好聽了!
“那就好。”
微涼的指尖不著痕跡地碰了碰自己發燙的耳尖。
肖自南拿起酒瓶,在手中晃了晃,仰起臉,笑,“還有噢~~~師哥要陪我喝完它嗎?”
吃到七分飽最佳,酒飲至三分醉即可。
貪杯傷身。
餘風從來剋制。
薄唇微啟,只吐出一個字, “喝。”
什麼原則,只要能哄得眼前之人開心,拼卻一醉又何妨?
青年笑容擴大,拿了餘風桌上的空酒杯,滿上,遞給他,“好。今晚,讓我們不醉不歸!”
“鐺——”地一聲。
兩個酒杯輕碰,發出清脆的玻璃撞擊聲。
—
在發現謠言誤人,餘風根本不是傳聞中的一杯倒。
不但如此,這人酒量還深不見底,肖自南便徹底歇了要灌醉對方的念頭。
《越人歌》什麼的,怕是聽不成了。
“可惜了……”
肖自南近乎喃喃地自言自語道。
餘風耳力好,聽見了,抬眼覷向青年,“可惜什麼?”
肖自南還惦記著能那首《越人歌》呢。
他放下手中的酒杯,搖晃地,站起身。
餘風目露困惑,看著青年步伐有些踉蹌地繞過方桌,搖搖晃晃地走到他的面前。
“自然是可惜……”
肖自南笑了笑,一個沒有站穩,往前栽去。
餘風及時扶住,撈住了青年。
東方調香水的氣味,混著紅酒的醇香,鑽入餘風的鼻尖。
一寸一寸,入侵他的感官。
餘風眉骨一跳。
扶住青年的手臂失了力道,
青年掙脫,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一隻手橫在餘風的椅背,神神秘秘地將臉湊近,“師哥想知道?”
溫熱的酒氣,噴灑在餘風的耳廓。
餘風沒有再伸手去碰青年。
垂放在身體兩側的雙手緩緩握成拳,胸口那捧火燒得厲害。
他想要把人攬在懷裡,把人抱到他的腿上坐著。
可對方已婚的身份就如同一堵城牆,就算他的對青年的佔有燎成了一片火源,也沒有辦法越過那堵厚厚的城牆。
他碰都捨不得碰的寶貝,沈柏舟竟敢這般傷他。
沈柏舟真是該死!
青年對眼前之人的掙扎一無所知。
還在興致勃勃道,“師哥,我們來交換好不好?我告訴師哥,我剛才在可惜什麼,師哥你就給我,給我……”
“給我”這兩個字實在太有歧義。
即便明知道青年不可能有那一層意思,身體還是熱情地給出了反應。
餘風滾燙的視線,落在青年緋色的臉頰以及脖頸,聲音卻極為剋制,“師弟想要什麼?”
“想要……想要……”
撐在餘風椅背後面的手臂逐漸地滑落。
肖自南一屁股坐在了餘風的大腿上,一頭扎進他的懷裡。
—
喝酒這東西,最好不要在失意的時候喝。
會醉得更加厲害。
肖自南倒是沒有再為沈柏舟出軌一事有任何傷心難過了,只是一天之內,驟然歷經死而復生這件事,心情起落多少有些大。
於是,肖自南毫無懸念地,醉倒了。
餘風反應快,及時地用手背擋了一下,肖自南才沒有撞上他的胸膛。
“師弟,師弟?”
餘風低頭,喚了幾聲。
懷裡的人發出不太耐煩的囈語的聲音。
餘風這下確定,懷裡的人是真的醉了。
“南南……”
“唔。”
約莫是嫌這聲音太吵,肖自南的抬起手,摸摸索索,去捂男人的嘴。
舌尖,觸碰到青年的手指。
餘風的呼吸倏地轉沉。
肖自南醉得太過厲害。
餘風同沈柏舟合作過,他有沈柏舟經紀人的聯絡方式。
他大可以打電話給沈柏舟的經紀人,讓沈柏舟過來將人接走,但是並不想那麼做。
他曾經成全過一次。
結果,他的寶貝被傷得體無完膚。
這樣愚蠢到無以復加的事情,一次就夠了。
從今往後,他的寶貝,他自己來親自守護。
拿下青年不安分的手。
餘風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上了樓。
作者有話要說: 哈嘍,有在看文的小寶貝嗎?
敢不敢,吱一聲???
第 7 章
餘風的這棟別墅一共三層。
一樓是客廳、琴房跟家庭影院。
二樓除了主臥跟次臥還有書房外,其他房間都被他打通成了健身房。
三樓則是陽光房,是他平日裡曬日光浴的地方。
換言之,別墅裡真正能睡人的,只有兩個房間。
餘風把人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半點沒有季清喝醉酒時的又吵又嚷,醉酒的青年很乖。
除了總是拽自己的領口,囈語著熱,不吵不鬧。
就連他替他將這一身衣服換下,去浴室沖澡,青年都配合得很。
肖自南長相白淨,五官又很清秀,是很不顯年紀的長相。
此刻,他穿著睡衣,閉著眼熟睡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