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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之中。

斷了一條腿的首領，努力控制住想要顫抖的手掌，抓著那跟了他多年的石槍，倚靠在石壁上，努力做出一副平靜的樣子。

金色的雙瞳中，透露出一股悲壯的神情。

首領的面前，是單膝跪地，仰望著他的三名部屬。

他們每一個身上都帶著或輕或重的傷口。

女人和幼崽，還有那些已經多少都受了些傷的手下，早已被攆到了外面。

首領深呼吸了一口氣。

“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攻到這裡。”

三名部屬彼此對視，都重重點了點頭。

“你們，是逃走，還是戰？”

首領說完，直視著部屬們。

“戰！”“戰！”“戰！”

三名部屬毫無猶豫，怒吼聲迴盪在山洞之中。

可這聲音，卻又充滿了悲愴和蒼涼！

“戰是死，逃，是活。我想讓你們活。”首領看向山洞外面，女人和幼崽們都看著山洞，一言不發。

“首領，要戰！”部屬仰頭，“逃，也是死。”

“戰！”

“戰！”

三名部屬心意已決。

首領知道，說什麼也是沒用了。

“好，準備吧，吃掉所有食物。”

首領說完這些，強忍著腿部的劇痛，艱難地挪出了洞口。

三名部屬緊隨其後。

所有的目光，也看向了出來的四人。

“戰！！”首領高舉單臂。

“戰！戰！戰！”

所有的人，女人、幼崽、戰士、守衛……

每個人都舉著手臂高喊著。

郭森看著這些，聽著這些，不由得為這個部落感到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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