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高興的，我不該哭。我哭也不是因為若離黑耀石般的眸子沁滿心疼的淚水，因為只要我們都還活著，就是最好的結果。

那麼我哭的是什麼呢？我哭的是……我哭的是師父！

“啊啊啊！！！！！不要！！！”

“哈哈哈哈，臭丫頭，你以為我會為了你幾句話瘋了嗎？你以為我留你一口氣是幹什麼？我說了要讓你看場好戲，耽擱這麼久了，現在該開始了，哈哈哈哈哈！”

“不！不！不！”我呀呲欲裂的看著他撕碎師父的衣服，看著他捏著師父的嘴倒下一堆粉末，看著師父瞬間青筋*，通紅的身體，以及那猛然抬起的慾望漲成令人羞恥的紫紅色，似是要爆開般戰慄著。

我怎麼也想不到，老變態把感情轉嫁到子贏身上，卻把對銘瑄的渴望轉嫁到師父身上。他在懲罰他們的背叛，在向我宣洩著他的所有。在用最讓人痛心的方式擊打著我的靈魂。

師父吐出一口血，連那腫大都在戰慄中流出了一滴嫣紅。他像是瘋狂的野獸咆哮著，說不出話，只能咆哮著，用最後一點清明回頭望著我，似是訴說著愛戀，似是在說再見。

“不！師父！我們還有將來，還要生好多和你一樣可愛的小孩，你忘了嗎？師父不要……”

他如血的眸子更紅了，似是要滴出緋紅的眼淚，眸中是說不盡的，道不完的訣別。他依舊咆哮著，最原始，最野蠻的聲音，變了調的聲音，卻那般蒼涼，帶著一縷柔情，我恍惚聽見了，“清兒，對不起，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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