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門外轉那麼個幾十年~”踏火想著,鬆了一口氣,“果真是皇不負有心人,我終於見到主人了。”
“主人知道你在九霄閣,回春門的人也沒有如何虐待你,並且人皇那邊,主人還不想浪費時間與他搏鬥,故而沒有去救你。”蒼孚對踏火。
“我在九霄閣被冰晶鎖鏈捆綁了那樣之久,對於主人來居然是還沒有受到虐待?這的的確確是我的主人啊!將我的心,擅鮮血淋漓……他到跟個沒事人一樣!想當初我還是為了他才被綁的……”得知實情的踏火憤怒不已。
而蒼孚突然止步:“師兄,剛剛鳳君要與陸零爾成親了?這是怎麼回事?”
踏火忽而發現自己錯了話,若他的直覺沒有錯的話,眼前這位師弟跟陸零爾緣分不淺,而方才他搶請柬之時並未有看到他的……
“你聽錯了,我並未。”踏火撒謊。
蒼孚目光變得凌厲,頓住了步子,站在了踏火身前:“我確信我的耳朵並沒有聽錯。”
“沒錯,鳳君與陸零爾即將成婚,我將和你一塊兒去,祝福他倆百年好合!”踏火又睜著眼瞎話。
第六四九章 寫錯名字
蒼孚抿緊了唇,靜靜地看了踏火一眼:“無事。”
踏火一看,大事不妙,當下施法將手中請柬改變了一下,而後將請柬亮在了蒼孚的面前。
“你看!”
受邀人那處,除了踏火的大名,還有蒼孚。
蒼孚看見那名字,當下臉色一變。
“怎麼了嗎?”踏火些許納悶。
在他所獲知的資訊中,蒼孚已經不算是一條正常的黑鱗蛇了,甚至於在化人之後已經消失了通曉世事的能力。
這樣的話,對方是看不出他施在請柬上的法術的。
“我的名字,不是這個。”蒼孚指了指請柬上的這個名字,嘴角微微上揚。
踏火驚愕,趕忙看了一眼請柬。
“蒼孚”寫成了“倉庫”……
“啊……真是抱歉。”踏火著紅了臉,將請柬往身後放了放,彷彿這樣做剛剛的事情就未發生一般。
蒼孚嘆了一口氣:“帶我去吧,鳳君與零爾的大婚……我也想去看看,出嫁時的她是何樣的……”
踏火嘴角抽搐。
鬼柏申離去之後,去到了非煙雨的幽門之鄭
而後,他獻寶似的將手中的請柬遞到了非煙雨的身前。
“你看看這是什麼?”
非煙雨睨了一眼鬼柏申手中的東西。
伸手拿了過來。
“請柬。”
“定個時間咱們和踏火、蒼孚一塊兒上上界去,先四處玩玩兒,再去參加他倆的大婚,你看如何?”
非煙雨冷笑一聲:“自你上回下冥界之後,就再未想過上上界了,上一回是到凡界去尋找第二個出生的純淨靈魂。這一回,目的何在?”
鬼柏申眨眨眼:“既然能上去了,又有了上去的理由,那自然不能白費掉,這一次就去去見一下樓千梟,你覺得如何?”
“我倒有些擔心陸零爾並不能殺掉樓千梟。”幽門內的氛圍忽然凝重。
“怎麼?”
“畢竟,被一個凡人帶大的魔神,又在凡人之中成長了這樣多年,做事並不能絕對果敢。何況,陸零爾與樓千梟之間並非如我們所見的那般無情。”
“你這話倒讓我聽得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鬼柏申摸了摸後腦勺,即便一身戾氣,也莫名可愛。
非煙雨瞅著他這副作派,眼眸微微顫動,彷彿內心的某一根弦被撩撥了一下。
“在陸零爾的記憶裡,有一段她幼年時與樓千梟相處的記憶。那一段記憶之中,樓千梟倒真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好父親。雖然這段記憶並非是魔尊零的,但是是銘記在純淨靈魂之中的。魔尊零的魔神靈魂與純淨靈魂相互融合,難免不被傳進靈魂之前的記憶所左右。”
非煙雨轉過了身背對著鬼柏申。
這時鬼柏申從她身後貼了上來。
“你為何轉過身了?”
他刻意壓低了聲音,對著非煙雨的耳畔吹著氣,連話語都得格外魅惑。
只見非煙雨抬起手臂,手肘利落的打在了鬼柏申的臉上。
鬼柏申吃痛,退開好幾步,伸出一隻手指著非煙雨的背,滿眼控訴。
第六五零章 眠眠最喜歡漂亮姐姐了
陸零爾與鳳書泯暢通無阻地離開了西藩,回到了大御平安城。
到達的那一日,整個九尾鳳凰族鳳家本家子弟齊聚鳳家別苑,迎接鳳書泯與她。
而見過眾人之後,鳳季含帶著一個男孩兒跑到了陸零爾的身前。
男孩兒抱住了陸零爾的大腿,笑得一臉真爛漫。
“嘿嘿嘿,我見過你~”男孩笑著,“在我破殼的時候。”
這樣來,陸零爾倒有了幾分印象。她在凡界這樣多年,只見過一隻九尾鳳凰破殼,那便是鳳書泯的弟弟鳳書眠。
“我也記得你,你終於從一隻鳥兒成了一個男孩了~”陸零爾摸了摸鳳書眠的頭。
鳳季含站在一邊看著陸零爾,一如既往的內斂靦腆。
鳳書泯去忙其他的事情了,將陸零爾交給了鳳季含照顧。
“陸姐,你這些年可過得好?身在何處?為何當年鳳君傾盡全族之力,都未找到你?”鳳季含低著頭問著陸零爾。
陸零爾沉默了好一會兒:“在一個,你們大家都找不到的地方,也去不聊地方。”
“當年鳳君也去過冥界,可是……”
“可能他去冥界的時候,我並未到達冥界吧~”完這句話之後,陸零爾臉色一僵。
這鳳季含還真非普通人,單單憑藉她一句話就知道的她的所在。
“你如今是幾尾境界了?”陸零爾問了鳳季含一句。
“七尾。”不等鳳書泯回答鳳書眠替他了,“姐姐,你猜猜我是幾尾境界了?”
鳳書眠抱著陸零爾的大腿並不撒手。
陸零爾被鳳書眠的可愛征服,伸出手颳了刮他的鼻子:“我猜你還未修煉。”
“哼!我已經一尾境界啦!姐姐,你猜錯了!猜錯是有懲罰的!”鳳書眠著,雙手叉腰,嚴肅起來。
鳳季含連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