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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諷刺。

自詡強大的高傲獵人目無一切，幾句言語就想讓獵物乖乖成為其囊中收穫。

獵物可不會乖乖就範，溫順如兔急了還會要咬人，更何況獵物只是看起來體型略小的龍，龍就是龍，再小也不是蟲。

沒有第一時間咬斷獵人的喉嚨讓他永遠閉嘴已經是極為仁慈。

獵人後悔了，後悔沒有第一時間拔出獵刀。可倘若重新來過，就算他拔出了獵刀又能如何？

龍還是龍，獵刀破不開堅實的龍鱗，亦如蕭雲昶敵不過穹有道，這個無法更改事實。

蕭雲昶迅速從地上爬起，被卸掉後又被重擊錯位的下巴動彈不得，滿嘴嗚嗚著極為模糊的咬字發音，沒人會想去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他一直嗚嗚個不停，呼吸到極致導致胸腔劇烈的起伏著，燃燒著怒火的雙眸緊緊盯著穹有道，似要用眸中怒火將穹有道吞噬焚燒殆盡。

即便如此，穹有道依舊風輕雲淡，縱使面前之人猙獰的像一頭野獸，下一刻就要撲上來瘋狂撕咬，他仍然可以做到無比從容，面不改色。

這也是韓霜至跟夏婷所敬佩的，不知穹有道是否真的喜怒不形於色悲歡不溢於面，至少看起來無時無刻不從容淡定，縱使面對高一個境界並且還進入暴怒狀態的敵人。

穹有道可不是將喜怒哀樂都埋在心裡的人，這不自在。只是這是這些還不足以牽動他的喜怒，喜怒形於色，悲歡溢於面，釋放自我，這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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