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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綠燈的囂張氣焰來自於旁邊同樣的同樣，來自於拾荒爺孫的畏懼以及圍觀人群的沉聲。

這令他感到了一種難以言說的興奮和得意。

特別是那拾荒老人畏畏縮縮顫抖著的身體，和旁邊圍觀眾人敢怒不敢言的申請，更是令他有種說不出的得意高傲，變得愈發囂張了起來。

“爺爺，你沒事吧？”

小女孩抱著拾荒老人的手，鮮血染紅了她的衣服，大顆大顆淚珠奪眶而出，順著臉蛋滑落，在那滿是髒汙的臉蛋上面衝出了一道道淚痕，也露出了她原本的白皙面板。

“喲，這小乞丐長得還挺好看的。”

紅綠燈有些驚訝的看著小女孩，然後轉頭和自己的同伴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容於人前的隱晦興奮神色。

接著，只見紅綠燈緩緩俯下身，在臉上擠出一個自以為溫和的笑容，開口說道：“小妹妹別怕，哥哥們沒惡意的，如果實在沒錢的話，就不用賠了。”

“……”

小女孩有些畏懼的抬頭看著紅綠燈，強忍著眼淚，猶豫著小聲說道：“謝謝哥哥。”

“哎，乖。”

紅綠燈哈哈大笑，似乎十分得意。

卻見那拾荒老人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將小女孩摟進懷裡，哆嗦著起身就打算趕緊離開，“謝謝，謝謝你們，謝謝好心人。”

“等等，我說讓你們走了嗎？”

紅綠燈一把攔住老人，目露兇光，不過在轉頭看向小女孩的時候又隱藏了起來，裝作溫和的說道：“小妹妹，你是不是很餓啊？哥哥帶去你吃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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