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就算是別人所託也不行,你讓花菌一個人坐馬車,避免了她和趙良娣米良娣的接觸,是為了防備她們兩個,可是我心裡明明知道是因為花荀,卻還是覺得呼吸難受,覺得疼。”
這是前世從未有過的感受,前世她從不在乎他會不會去別人的寢宮,或者招誰侍寢,她那個時候,更多的時候是活在自己的世界裡,不去惹怒他,日子就會過得好好的,儘量的迎合他索取,乖乖的聽他的話。
可是現在,她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陸綰綰難受的落了淚。
李砌緊緊的抱著了陸綰綰,低緩的哄聲:“十一,孤以後不會了,花菌的事情孤會讓流光去負責,孤不會再管了,米良娣那以後寂北管,東宮裡的任何女人,孤都不會管。”
陸綰綰嚶嚶嗚嗚的哭著。
“嗚,我變得好壞了。”
李砌唇角微勾:“傻瓜,別怕,孤喜歡,特別得喜歡十一在乎孤。”
陸綰綰看著李砌臉色很好。
委屈得小拳頭捶打著他的胸膛。
生氣的小小聲:“你壞,不許笑我。”
他竟然笑了。
李砌握著了陸綰綰的手,薄唇落在了她的手背上,一個吻。
“孤高興,以後的時間,把孤真真徹徹底底的放進了心裡。”
陸綰綰聽著這話,有些委屈的聲:“以前也有把你放在心裡的。”
李砌捏了捏陸綰綰的臉蛋。
“不一樣。”
陸綰綰的後知後覺,深淺的愛。
都是可以看出來的。
陸綰綰沒敢問哪裡不一樣。
因為她自己也發覺了不一樣。
“熱不熱?”
陸綰綰眨了眨眼睛,她想洗澡,可是現在不太被允許。
李砌給陸綰綰整理好了衣服,才掀開了簾子看向了外面,片刻後道:“找一家客棧停下,休息兩個時辰再趕路。”
“是”
簾子被放下了,陸綰綰疑惑的問道:“這是一大片山林,哪裡會有客棧。”
“前面小鎮子上有。“
陸綰綰驚訝滿滿:“殿下對這一塊熟悉?“
“不熟,走過幾次,路就記下來了。“
陸綰綰卻迷茫,他不是一直都待在馬車裡嗎?
果然穿過了這片山林,就到了一個小鎮子上。
陸綰綰下來的時候,腿軟的差點跌落在地上。
李砌立馬就扶著了陸綰綰,直接把她抱起來了。
低沉的聲:“走不了路,就讓孤抱你。”
陸綰綰臉蛋上粉撲撲的紅,羞澀的聲:“沒有軟。”
李砌唇角微勾:“那是孤不給力。”
陸綰綰臉色刷的紅透了,羞澀的直接把頭埋在了李砌的脖頸處。
“你不許亂說話。”
李砌抱著陸綰綰踏進了店內。
這店環境不算好。
李砌讓流光去準備水了。
等到木桶搬進來的時候,陸綰綰就看著是一個嶄新的浴桶。
“主子,吃食屬下已經讓人去準備了。”
“嗯,晚點再說。”
“還有趙良娣那……”
流光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了李砌冰冷的道:“以後不用告訴孤,你解決。”
流光那個納悶的,這他怎麼解決。
隨後就看向了陸綰綰,就發現陸綰綰在笑。
小主子是因為主子的這句話開心?
流光行了一個禮後,出去了。
陸綰綰開心的撲進了李砌的懷裡,軟軟糯糯的聲:“十一想和夫君一起洗。”
李砌唇角勾的更甚了:“十一,你確定?”
陸綰綰羞澀的低下了頭,手卻已經觸碰到了李砌的腰帶,動手幫他解開了。
*
原本定好的兩個時辰出發,一直到入夜都沒有聽到太子殿下說出發兩個字。
而趙良娣來找了幾次,都被流光等人擋在了樓梯那裡,根本上不去,因為他們是客棧的三樓,最高層。
這夜,一群人就停在了這裡過夜。
趙良娣卻一肚子火,一定是陸綰綰那個賤丫頭,魅惑勾引了太子殿下。
趙良娣在長廊,看著左邊房間的米良娣,那是一個聲都不吱的人,隨後往新人花奉儀的房間去了。
敲了敲門。
花菌把門打開了。
扶了扶身:“趙良娣”
看著花菌這麼的守規矩,趙良娣臉色都好了一些些。
“聊聊?”
花菌大概清楚因為什麼事情。
“是”
趙良娣自從出來後,心裡的落差感就很大了,因為陸綰綰,直接跌落到了谷底,又絕望。
現在算是心態放正了。
坐在了椅子上,高傲的道:“花奉儀還沒有侍過寢吧。”
花菌沒有說話。
“本良娣來,只是提醒提醒你,趁著回宮之前侍寢,不然回宮了,那些姐姐妹妹的,都還不知道用什麼眼神看你呢。”
花菌還是沒說話。
趙良娣冷哼聲:“本良娣是好好提醒你,今晚沒走成,你該猜得到怎麼回事,如果你能夠把陸綰綰那賤丫頭壓下去,以後在東宮,本良娣保證你的安全,前提是你聽本良娣的。”
花菌道:“趙良娣,妾身無論什麼,只聽從太子殿下的安排,太子殿下既然沒有需要妾身的侍寢,那妾身就不會去侍寢。”
趙良娣冷嘲:“你不想爭寵。”
花菌低頭,沒有回答。
趙良娣嘲諷的聲:“花菌,本良娣就不信你對太子殿下不動心。”
趙良娣生氣的甩了衣袖,離開了。
花菌坐在了椅子上,臉色卻不算太好。
她和哥哥想著辦法搭上了太子殿下,可是現在她卻成了一顆棋子送進了東宮。
成了兩個男人之間的交易籌碼。
*
翌日
陸綰綰和李砌出來門口時,就見到不遠處的花菌看著他們,走了過來。
花菌扶了扶身:“參見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