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蘭斯淡定：“其實我一直這麼壞。”

這天還能不能聊下去？

……

五點多的時候，哨音又響。

元羲和蘭斯打坐修煉了幾個小時，精神十足，其他同學可沒他們這麼好的精神，但勉勉強強還是夠看的。

這一天同樣是接連不斷的各種訓練，彷彿是要將他們的精神和體力都榨乾到一絲不剩。

今天的訓練專案比昨天少，但是強度非常大，尤其有一項是游泳……別以為游泳對人魚來說簡直比吃飯喝水還簡單，軍校的教官們會告訴你，人魚游泳其實也能玩出花樣。

比如：到了水裡不準將雙腿化作魚尾，必須能穿著作訓服，負重幾十公斤游泳。

對此疑似惡作劇的訓練專案，圖靈的解釋：任務期間沒時間讓你們脫衣服，一旦下水人魚雙腿化作魚尾的確能提高效率，但是！破壞了訓練服和鞋，上岸時遛鳥有傷風化。

眾人魚心裡mmp。

元羲深以為然，如果他是人魚妖的話還能自行變化，將鱗片變成外衣物。奈何人魚就是人魚，不在妖怪範疇之列，他蒐羅的功法裡也沒有關於妖修的，不然倒可以一試。

花式游泳難倒一批人魚，尤其還有好幾個沒繃住，直接變成了魚，被罰重遊，繼續挨罰，繼續重遊，繼續挨罰……彷彿陷入了無限迴圈，笑傻了一波人和人魚，而那留到最後一人魚，結束懲罰時已經毫無求生欲。

每天睜開眼訓練，閉上眼睡覺，日子過得充實反而顯得格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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