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自其他親人的關愛,因而從老人那裡得來的,便是她的全部。
從記事起,她就跟著爺爺奶奶生活,一直到五歲那年,被接到省城。
和兩位老人相處的時間從那以後就急劇驟減,但奶奶還總會隔個十天半月的打電話給她。嘴上不說,柳千樹知道她想自己了。
老人頂怕沒人嘮嗑。
爺爺是退伍軍人,錚錚鐵骨的一條硬漢,極少表露自己的情緒和情感,從不打電話,就是奶奶打電話過來時也從不會順帶說上一兩句。
可在柳千樹的記憶中,只要他張開那雙孔武有力的手,遞給她一塊糖,便是對她好的最好證明。
坐在班車上想到這些,柳千樹的心倏然有些活潑。
至少在親情裡有過毫無重擔、無憂無慮的時候,只是如今回想起來,讓人頗感唏噓。
在車站下了車,柳千樹找了塊窗玻璃將自己捯飭好。若是頭髮凌亂神情憔悴地回到家,難免要應付奶奶擔憂的詢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生來就怕極了迂迴麻煩。
路過的人行色匆匆,幾乎都提著大袋大袋的行李準備回家,只有她形單影隻,身邊一個包裹也沒有。
有兩個男人從身旁經過,目光在她的身上駐留,眼裡帶著戲謔和輕佻,柳千樹假裝視而不見,將頭髮綁起,大步流星地往陽光下走去。
出了車站後打摩的,十分鐘後,她到家了。
爺爺和奶奶都沒料到她會在這時候回來,因此,看到出現在門口的人時,爺爺在堂屋裡愣住了,奶奶則捂住嘴巴,小跑著迎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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