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昏睡過去。
再度醒來,他已經在慶軍駐紮的營房裡。
爐火燒得他滿身汗水,想說話才覺得嘴唇乾裂。
他說,“水……”聲音嘶啞,有士卒端水來給他飲用。
盧道勻掀起門帳入內,“陽大夫剛走,我叫人再去請他。”
江放這幾日昏迷以來,第一次清醒看他,“你怎麼會來?”盧道勻像想起什麼,咬牙又鬆開,“揚壑老頭有一個徒弟,現在在延州做書吏,來探望老頭,提到買糧之事……”三軍未動,糧草先行,知道糧草排程就能知道軍情部署。
盧道勻說,“他跟老頭說漏嘴,老頭也心眼多,半夜來找我。
別人都覺得沒什麼,但我和老頭覺得延軍動向不對,他出兵根本用不上那麼多糧,除非藏了幾萬人要乾點見不得人的事!”江放道,“我給你留了印信和手令。”
盧道勻在他床邊坐下,平日的斯文人現在也有了幾分野性,“是,老子連夜拿你留的印信手令調兵,才到邊境,路上就遇到脫圍的狼騎。”
狼騎說了始末,帶著他們找到江放接應。
江放再問,“我與拔度的約定?”盧道勻答,“早就替你傳揚出去了,怎麼也不能讓你白拼一回。”
帳外報,“陽大夫來了!”盧道勻起身,“快請進來!”陽平行禮道了“州丞”“君侯”,盧道勻說,“陽大夫不必避忌,把診斷向君侯再說一遍就是。”
陽平還有些為難,江放撐起身體,“請直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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