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咬他耳朵：“可是你現在這個身體狀況，把我親溼了，又不負責解決我的生理需求。”

兩人膩歪了一會兒，譚夏逼他吃了幾塊橙子，問他是否有胃口了，得到肯定答案就去廚房熬湯。

她是讓江辰躺著的，江辰不想躺，倚在廚房門口看她有條不紊的洗菜切菜。太陽西行，陽光裡摻了橙色，灑在譚夏的身上，這景象像極了從少女漫里拉取出來的一幀景象，讓人暖意橫生。

他貪念這一刻的感覺，屏住呼吸追隨譚夏的一舉一動。

就沒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嗎？他在心裡問自己。這問題想了很多天，結論是沒有。他又想，如果他是譚夏，被親生父親撇在一旁十幾年，是不是會對江學林生出這麼深重的恨意？

不知道。

她恨的是江學林還是整個江家？

答案仍然是不知道。

她對自己的好是百分百真心，還是別有居心？

江辰不敢再想下去。

他唯一確定的是剛剛在沙發上的真實，譚夏的笑是真的，嬌嗔是真的，讓他在這真實中沉溺片刻吧……

他心裡裝著事，一直到入夜都還心緒不平，譚夏講睡前故事哄他，在她輕柔的聲音裡，江辰竟然真的睡著了。

感冒好得倒是快，好不了的是心裡的結，只是他始終問不出口。

不敢問。

……

不止周盼一個人發現譚夏對著手機的時間變多了，曉凡甚至悄悄問她搬出去住是不是為了和男友同居。

雖然她搬出去了，但上課時幾人還是在一起坐的。不書呆子樣的學霸有天生的吸引力，加之上學期期末圖書館爆滿，多虧譚夏給她們佔座，才有地方好好複習。所以幾人的感情非但沒有生疏，比原來還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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