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蓋過其他感覺,特別是在一開始的時候,而純粹的刺激感並不能帶來什麼樂趣。簡而言之就是你覺得還沒對他這麼樣呢,對於他來說已經太過了。單單這樣也就算了,而事實上這種過分的敏銳讓柱間一度懷疑直接撩撥他的身體和頭髮不小心掃過他的臉,在斑的感覺中訊號強度是不是都是一樣的。最後斑似乎也缺乏將‘正確’的感覺挑選出來的天賦,他在接收到的煩亂而鮮明的各種感覺面前就像一隻面前忽然滾過十幾二十只線團的小貓一樣,根本不知道該去追逐哪一隻,似乎除了暈頭轉向以外只剩下了猶豫和懵圈。
這也就是柱間在自認為度過了一個‘極為艱難’的時期後還要去安慰斑的原因,斑很容易在面對以上情況後炸毛。
就乳香的作用來看,它的香氣能夠讓人覺得平靜,能夠對抗抑鬱和焦慮,讓能人精神專注並保持愉快,所以它最正常的使用方式是用作冥想引導香。這樣的作用柱間之前是怎麼都沒想通是怎麼能夠在房事中起作用的,但他現在是理解了個透徹。他不得不承認:真是太對症了!
但是再理解柱間現在也找不出乳香來,所以他只能任由那隻叫做宇智波斑的暴躁又笨拙的貓想起來就翻出一筐子線團來撓成雞窩,而後無奈的看著他在理不順的亂縷裡炸毛,最終自己默默的將線團捆回去還得安慰他。柱間從未想過他能給有如此多的耐心,或者說在這方面他對斑已經徹底一點脾氣都沒了!
確切的說柱間其實已經做好了長久等待的準備,但不得不說斑最讓他著迷的一點就是他經常會給柱間一些意外的驚喜。
這天柱間一開始是發覺自己正在做夢,不過這一點他並不覺得奇怪,因為這一段時間他其實睡的並不算好。他夢中的景象是深林中靜謐的湖水,湖邊微微潮溼的草地帶著清馨而寧靜的味道。他就側躺在臨水的地方看著湖裡,他覺得那裡面似乎是有什麼。而那個東西對他有著莫大的吸引力,而在斑問他好幾遍:“你在看什麼?”後他才回頭和斑講話。
柱間知道剛才斑不在這裡,但就如知道自己在做夢一樣,他這時候知道這是合理的。他回答的是:“有人溺死在裡面了!”
而後斑露出了受到驚嚇的表情。這並不科學,就如同斑的頭髮上現在正趴著那隻本來只生活在海里的小雨虎。小雨虎也衝他搖了耶耳朵’,似乎同樣對柱間的話表示驚異。
柱間瞪著那隻海洋軟體動物,他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那麼做,但他一把抓住了它,而後將它扔進了湖裡。更加沒有邏輯的,小雨虎在半空中就變成了一隻體型巨大的綠茶色鯉魚。噗通掉進水裡後,還又跳起來向柱間甩了甩頭,好像對於柱間的做法很不滿。但柱間衝它揚了揚拳頭,它遊了幾圈終於躲到柱間看不到的地方去了。
他這時候轉身向斑表功,他說:“斑,我會保護你的。”
不過斑皺著眉頭道:“可我喜歡它。”
柱間拍胸脯回答道:“沒關係,反正它要回來也沒人攔得住。”
感覺這個夢實在有點接不上的柱間失落的蹲下身嘆氣,不過這時候夢裡的斑也跟著他蹲下身安慰似的摸摸他的頭。柱間忽然轉了轉眼睛:“你不會消失吧?”斑只是微微的笑笑,柱間笑起來把他撲倒:“陪我一會兒。”
或許是因為之前一個夢的原因,從一開始即便是知道這只是一個夢,柱間心中也纏繞著巨大的不安,以至於他對整個過程的感覺都迷迷糊糊的。但在他鬆下一口氣前,他聽見了草叢中窸窸窣窣的聲音,看過去就看見那隻又大又肥的茶色鯉魚不顧擱淺的危險鑽到只有淺淺的一點水的附近的草叢裡朝他們靠過來了!
柱間覺得他要被氣死了,但這時候那條鯉魚也發覺了自己暴露了,它猛的跳起來在空中又變成了一隻毛色為翠綠到嫩黃過渡的老虎直接撲了過來。柱間發誓他就想過能有顏色這麼奇怪的老虎。
不過柱間沒能充當打虎英雄,因為斑不讓他這麼做,所以老虎跳過來把他揍了一頓。不是咬也不是抓,是揍了一頓,柱間覺得他對於做夢也是累不愛了。而也是這時候柱間識別出他感覺到的疼痛並不全都是虛假的,他發覺有人在掐了他的臉一把。
柱間有些艱難的睜開眼果然看見睡在他旁邊的斑的手還伸在他的臉邊。
斑挑挑眉:“你發了亂夢!”
柱間突然間抬手揉揉眉心,這種事他們這種關係沒必要尷尬:“是啊!超級亂的!”
不過毫無準備的斑突然間撲過來撞在他的胸口上,柱間被迫被壓出胸腔裡的空氣的同時不自覺的怪叫一聲,抬眼就看進一雙血色的眸子裡,斑和他說的是:“聽起來很有意思嘛!我看看。”
意識入侵。不的不說擁有寫輪眼讓做到這一點的難度降低了不少,何況還有一個並不抵抗的被施術者。不過夢境這種東西之所以和幻境有所區別不就是因為它‘不可理喻’嗎?柱間並不看好斑能夠找到剛才他那個毫無邏輯的夢。
不過一切就如柱間所知的‘不可理喻’,斑低下頭來和他接吻,這是一個蠻正確的提示。而後柱間看到為了保暖而有些逼仄的臥室慢慢幻化為虛影,隱藏在深林中的湖泊再次出現。一切被不斷疊加和修正,除了天上掛上了一輪紅色的月亮,雖然它在水中的倒影依舊是白色的。相異的映象標示出真實與幻境,這是自幼的忍者訓練給予柱間最後的一絲提示,他其實已經陷入了極為危險的處境之中。
斑環視這個柱間在夢裡建立的虛像,現在被他用幻術固化了,不過主導一切的還是柱間。他在旁邊的樹上看到了一隻……很難形容的動物。它的樣子似乎是一隻有些肥胖嫌疑的老虎,但它的顏色好像是從一隻綠毛鸚哥身上直接嫁接過來的,鮮豔的扎眼。它如同一隻貓一樣的端坐在樹枝上,專注的盯著他和柱間,尾巴興奮的一卷一卷的。說不出的又怪又萌。
斑低頭看向無語的盯著那隻老虎的柱間,在他耳邊呵氣道:“你很有童趣嘛!”
柱間並不避讓,雖然結果一直不如他的意,但過程一直都是他喜歡的:“喜歡你可以帶走。”
而後一切變得順利的異乎尋常,有些水到渠成的意思。
柱間可以確定他肯定一輩子都忘不掉在他真的得償所願時伴隨著幻境的崩潰在斑臉上看到的那個表情,那種極致的冶豔和兇狠。在那一刻柱間有種得到了一切的感覺,但他也很明確的感覺到他將自己的一切皈依了另一個人。
☆、血脈與不安
根據從小得到的忍者教育傳授的知識,斑知道建立身體上的親密聯絡,即便只是出於‘交易’也會在人的心理上留下微妙的印記,有時候簡直是一種翻天覆地的變化。但他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