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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有自己的路，我向來不管他們走什麼路的，國師若想去請，便自行去問問他們吧。”

謝餘說著，心裡卻想：我看他們哪個敢去！

這會兒他也明白過來，國師他們這是想要讓他的弟子們去學院當先生，這才三番四次來找他。

這好辦，只要自己不答應，諒他們也不敢去。

他們不去，學院招不到好的先生，自己便沒有理由去！

完美！

然而姜瑤早料到他會這麼說，並不惱怒，只是微微頷首道：“是這個道理。”

隨後示意姜羽該開始營業了。

姜羽會意，上前一步，繞著謝餘走了一圈，直看得謝餘心驚膽戰。

隨後只見姜羽開口道：“謝先生可曾覺得夜裡難以入眠，時常心悸、心慌？”

這話題轉得不要太快，謝餘下意識就想否定，然而仔細一想，姜羽說的症狀他都有！

想到方才有人說國師“手到病除”，謝餘心道：難道他們真的會醫術？

謝餘將信將疑地點頭。

姜羽又繼續問道：“可曾感覺呼吸困難？是否有手腳腫脹的現象？”

眼見姜羽越說越像那麼回事，謝餘忍不住慌了：自己不會得了什麼不治之症吧？

可是往常請的大夫都只說他是年紀大了，有些小毛病很正常啊……

“有、有啊。”謝餘說話的聲音都忍不住微微顫抖。

姜羽微微頷首，眾人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知道她突然沉默了。

這下就連楚元祈都覺得這謝餘怕是不好了，畢竟他知道姜羽的醫術是常百草親傳的，敢這麼大庭廣眾說出來，想來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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