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子裡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還有沒有什麼隱藏技能了？”

“他就和看上去一樣，骨子裡更普通一點。”吳清和淡淡的說。

“怎麼個普通法？”

“就是不缺錢還總異想天開的希望能發一筆小財。”他笑了一下“就算是在西藏那段緊張的日子，他腦袋裡想的最多的還是這件事。”

“也就是說他整天那種冒傻氣的狀態其實是真的不是裝傻？”

“他是真傻。”吳清和斬釘截鐵的說，然後又接著說“但是他正經的時候是真正經。”

程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林海大附屬二院。

一直和大夫高談闊論稱兄道弟的王老貓打了個噴嚏，然後指著一個黑色的金屬義手照片很滿意的預約了下次安裝的時間。

然後測量了胳膊以及肩膀好一會他才離開醫院，作為陪同者的葉月滿怎麼都搞不明白他為什麼如此興奮，畢竟出於他的立場，意志再堅強的人如果剛剛失去身體的一大部分，都會有很長時間的沉默期和暴躁狀態，那是人類情感的一種正常體現。

“這胳膊本來也是半殘的。”像是看出他在思考什麼，王老貓很隨意的說“上初中的時候摔壞了，我媽以為我是裝的就罵了我一通沒管我，後來就變形自愈，等她發現我不對勁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幾場手術下來除了多了一堆噁心的疤什麼都沒解決。”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這種普通的理由讓葉月滿萬箭穿心的難受，他不由得聯想到自己的孩子，如果正雅摔壞了胳膊，哪怕是破了皮他都會嚇得帶他去醫院，上次那個跳樓事件沒把他心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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