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牽柳靈的手，柳靈難得反應迅速，躲掉了。她往後退了一步，和沈懷朝拉開了安全的距離。

沈懷朝看了她一眼，難得沒有發表任何的不滿，往前走一步，回頭看一眼，確定柳靈跟上了，才徹底的邁開了步伐。

沈懷朝的家，柳靈只來過兩次，但兩次的記憶實在是深刻，以至她根本忘不掉，連他家裡的那些擺設，她都一併記得清楚。

基本沒有任何的變化，但桌上擺著那個顯眼的蛋糕將柳靈的注意力吸引了去。

“你今天生日？”柳靈走到桌前，蛋糕上插著的那根蠟燭似乎是一直燃燒到了最後也沒有被許願吹熄，與奶油融合在了一起，隱隱透露著淒涼。

“昨天。”沈懷朝的聲音有些悶沉，走到桌子旁，把蛋糕掃落到了垃圾桶裡，轉身坐在了沙發上，生悶氣的樣子看著有點可憐。

柳靈默了聲，想起昨晚沈懷朝一直給自己發微信，但由於火車上的訊號不好，她對他也有不滿的情緒在，也就順理成章的沒有搭理他。想到沈懷朝的身世，柳靈不免對他產生了一點點的同情，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

“雖然過了，但我還是要補你一句，生日快樂。”柳靈在心裡嘆了口氣，露出了今天見到他以來第一個笑容，語氣也比剛見面的時候要柔和了許多。

沈懷朝抬眸看了一眼柳靈，看似傲嬌的不以為然，但隱隱有些上揚的嘴角卻有些出賣了他，沈懷朝擺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道：“就只有一句過期的生日快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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