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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九章三疾五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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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午揚要騰雲而去,菩提噴雲吐霧,以滿天雲霧,封阻了一域空間。

那漫天雲海,層層疊疊,一絲一縷,若綢緞般飄舞,纏裹,封阻擾亂午揚的意識。

但凡午揚剛有飛出雲海的跡象,菩提的紫金缽盂就砸下來。

紫金缽盂是當年佛祖成佛的聖物,敲打午揚,傷不到根本,卻讓午揚頭上起了一個又一個包,這可是帝皇之軀。

“混蛋!”

午揚何等人物,幾曾受過如此屈辱,他祭出一片黃金經頁,射向菩提。

“噹噹!”

兩片黃金經頁相撞,濺落了燦爛花火。

“等的就是你。”吉寒冰用小欣冰妍凝的絕世眸光,阻斷了午揚與《空經》的聯絡。

午揚明白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低階錯誤,欲收回《空經》,但為時已晚,小欣冰妍凝的絕世眸光,徐徐而來,他不得不避讓。

吉寒冰嘴角掛著邪邪的笑意,居然點燃了滿天雲海,只剎那間,滿天雲海變成了滿天火海。

那火是吉寒冰悟到水火同源時的火,從某種意義上超越了本源,一經點燃,對龍皇炎魔大帝午揚,沒有本質傷害,但水火同源超越本源,午揚有些無所適從,感覺體內的血液都要燃燒一般...

吉寒冰伸手欲獲取《空經》,不想《空經》已經午揚滴血認主,犀利地划過來,好在是吉寒冰的禁制之手,沒有任何傷痕,反被吉寒冰禁制在手裡。

“把血吐出來。”

吉寒冰暴打《空經》,想把午揚的血逼出來,可《空經》彎曲扭擺,根本不受力。

“啊!”

午揚在火海里翻騰,身心煎熬,一個不穩,跌落下來,重重地摔在青山裸露的岩石上,昏厥了過去。

“別殺死他。”

吉寒冰阻止月青綾劈下來的青綾劍,午揚是諸天七子之一,一旦殞命,石族老頭必然知道,他不願意本源經暴露在石族老頭面前。

“雲嬈,修一個鎖龍臺,我要讓他永遠鎖在青山,守護青山學院。”

“你真是會想!”

以一代龍皇炎魔大帝做守護,不僅雲嬈不敢想,整個青山學院都不敢想,可吉寒冰就是敢做。

吉寒冰《空經》到手,但已經被午揚認主,他決定暫時將《空經》封印起來,先解決另一部本源經。

以吉寒冰降服龍皇炎魔大帝午揚的本事,估計整個青山學院沒有誰,敢與吉寒冰爭任何東西。

他煉星之力凝聚成的岩石前,苦苦地站了很久很久。

那天,居然下起了雨,電閃雷鳴,傾盆大雨,將這塊岩石沖刷得越發的乾淨。

吉寒冰渾身溼漉漉的,像是他現在的境界,雖說是低階神,但一般的風霜雨雪是碰不到他的,可是吉寒冰還是被淋溼了,並且打噴嚏,流鼻涕,渾身哆嗦...

“這神聖也得病嗎?”

“他是鳳身神聖體,雷劫天罰都無可奈何,何況這些普通雨水。”

月青綾抱著吉寒冰回到青山學院,摸摸額頭,還發燙,將他放在床上還不停咳嗽...

“小冰,你可別嚇我。”月青綾束手無策,急得團團轉。

“他這個症狀,好像是...”雲藏院長也來了,迷迷糊糊記得,他曾經見過這種症狀,一時間反倒想不起了。

但是吉寒冰的症狀是越來越糟糕,形體枯槁,語言混亂,神志不清...

“他這是中了詛咒。”

“活該!”

風族之人幸災樂禍,與吉寒冰有不可化解之仇,自然不希望吉寒冰好過。

“雲兄,你怎麼看?”風太虛出現在風族之地,手腳居然完好如初,隔空問話。

“風兄,他的症狀很奇怪,好像是在經歷一場蛻變。”雲寰宇也在雲族之地出現了,對吉寒冰恨之入骨,隱身青山學院,卻從來不敢在吉寒冰面前現身。

“我們給他加點佐料吧!”

“哦!這倒有趣得很!”

兩人相視一笑,各自心領神會,退回暗處,不再言語。

次日,風雅端著藥水來了,說是治神仙病的良方。

吉寒冰的病來得奇怪,月青綾也沒有多加考慮,把風雅端來的藥水,一股腦兒地給吉寒冰灌下去...

這藥水一下去,吉寒冰非但沒有好轉,病情反而更加地嚴重。渾身惡臭,肌肉腐爛,靈智退化,生命之力虛弱。

“你給他喝的什麼?”

月青綾氣得柳眉倒豎,杏目圓睜,青綾劍在風雅的脖子上繞了一圈,只要風雅稍有異動,那顆美麗的頭顱,立刻,馬上會搬家。

“青綾姐姐,風雅雖跟昊天有些小摩擦,但在他擋在風雅身前救風雅那一刻起,風雅已經把他當作自己的兄長,怎麼會害他。”

風雅嚇得腿直哆嗦,只稍微一動,雪白的脖子,就流出血來。

雲嬈冷冷地注視著一切,她選擇相信風雅,但她不能夠說,月青綾對她早就有醋勁,她幫風雅說話反而會害了風雅。

“別吵了。”雲藏院長急匆匆走了進來,他心急火燎的,生怕月青綾一不小心要了風雅的命,“我查過資料了,傳說咱們青山學院,其實有兩部本源經,一部是咱們空系的《空經》,另一部是地系的《地經》。”

“傳說,又是鬼傳說,你們青山學院沒有確鑿一點的資料嗎?”吉寒冰的情況這麼糟糕,隨時會有隕的滅的危險,月青綾那還有心情聽你說什麼傳說。

“青綾姑娘,你聽我把話說完。”雲藏院長理解月青綾的心情,耐煩的給她解釋,“地,畜養萬物,是萬物之母,生靈生老病死,塵歸塵,土歸土,所以地修士會遇到三疾五衰,每一次經歷,地修士就會進階一個境界...”

“地修士?你是說他是一個地修士。”月青綾彈回青綾劍,不管已經嚇得雙腿發軟,癱倒在地上的風雅,怔怔的看著床上的吉寒冰,不明白眼前的男子,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真的只是她的鳳嗎?

既然是地修士的三疾五衰,吉寒冰的症狀,卻是來的越來越讓人無法接受,尤其是在喝了風雅的藥水以後。

月青綾問了風雅藥水的來處,她驚訝地發現,這些藥水雖然來自風雅在風族裡的一個叔伯,但這個風雅叔伯的意外消失,讓月青綾起了疑心。

而月青綾見到了風太虛,風太虛那冷靜沉著,以及發自內心的得意,使得月青綾堅信,吉寒冰的事一定跟風太虛脫不了干係。

那天,明白了一切,月青綾提著青綾劍,站到風族族地門口,純青色的鳳凰本源火在綢緞般飄舞。

風太虛抱著肩,吉寒冰與月青綾都與他有斷臂之仇,要不是風族動用了一個約定,石族的孫尚老頭,才肯幫他續生雙臂,估計他就會從此頹廢,成為廢人。

“鳳凰月青綾,你很嫵媚,昊天沒了之後,你就是我的。”

風太虛要報復,殺死吉寒冰,佔有他的女人,月青綾是每個男子都想要的女人,風太虛也不例外。

但是,風太虛低估了月青綾的實力,月青綾歷經千萬年涅槃,這本身就是一種修煉,一旦爆發,便勢不可擋。

“你會後悔的你所說的話。”

青綾劍蓄勢,劈過來,虛空裂開,整整一個風族族地,任憑有萬種防禦,依然無擋,生生地分成了兩半。

“你個臭女人!”

風太虛又羞又怒,放出各種風,那些風或騰龍咆哮,或洪流激浪,或利刃巨戩...

月青綾抖落鳳凰華麗羽翎,千變萬化,針鋒相對。

“轟!”

一件法寶,是座紫色山嶽,隱藏在虛空,出其不意的轟出來,正好砸在月青綾肩上...

“風兄,我來助你。”

雲寰宇在虛空現身,他一直在等機會,這座紫色山嶽轟下去,月青綾被鎮壓,動彈不得。

“這個臭女人,蠻潑辣的東西,不過我喜歡。”

“風兄,咱可說好的,有福同享。”

兩個雲族、風族的祖輩人物,說著齷齪的話,自以為一切已成定局。

“虛祖,求你放過青綾姐姐,她是好人。”風雅跑過去,跪在地上向風太虛求情。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死一萬次都不足惜。”風太虛面目猙獰,就要處死風雅。

“哎!風兄,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死了豈不浪費,不如就給兄弟我...”

“雲寰宇,她再不是,也是我風族女子,那你願不願意把雲嬈送給我呀?”風太虛此時顯得極為不滿,雲寰宇居然把手伸向了他們風族。

“可以交換呀!”雲寰宇相當大度,道,“咱們風雲聯姻,親上加親,豈不雄霸天下。”

“你無恥之徒,不配做雲族之祖。”雲嬈氣得吐血,為了保全自己,她至始至終,都冷眼旁觀,沒有想到這火還是燒到了他的頭上。

“混賬!你怎麼可以對宇祖說這樣的話。”雲藏啪地一個耳光,煽在雲嬈臉上,把她按跪在地上道,“宇祖,小孩子不懂事,你多擔待。”

“雲藏,別以為做了青山學院的院長,你就沒尊沒卑,她雲嬈必須嫁給風太虛。”雲寰宇臉色鐵青,一轉即逝,雲嬈未及反應,雲寰宇已經掐住了雲嬈雪白的脖子,“如此美人,風兄豔福不淺啊!”

“我誓死不從。”雲嬈嘴角滲出血來,她恨不得馬上去死,也不受此侮辱。

“由不得你,想想你的父親。”雲寰宇惡狠狠說道,卻又暗中傳過一道靈識,“好好的嫁過去,這是我們雲族千載難逢的良機,你只要給風太虛剩下一男半女,將來風族不就是咱們雲族的了嗎?”

處處為營,步步算計,雲嬈再無力反駁,家族利益高於一切,她又算什麼,又是什麼?

另外一邊,風太虛同樣用靈識,給風雅說道:“風雅,聽好了,雲寰宇看上你,是你迴歸風族,戴罪立功的唯一機會。我聽說雲族有個煉星爐,是件祖兵,可以煉化諸天星辰,想辦法偷過來,我赦免你一切過失...”

“是!那你答應我放過青綾姐姐。”風雅覺得一切都是她的錯,不是她聽信讒言,送去一碗藥水,就不會害了吉寒冰,月青綾就不會找上風太虛,也不會被雲寰宇暗算。

“不行!”

“那風雅寧死不從。”風雅鐵了心,寧死也要救月青綾。

“好,我可以暫時饒她性命。”風太虛權衡利弊,覺得報復吉寒冰固然重要,但比起風族所謂的千秋大業,風雅這顆打入雲族的關鍵棋子不可棄。

“你們還沒有問我答不答應?”

一道聲音從遠處傳來,驚得雲寰宇與風太虛一聲雞皮疙瘩。<!--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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