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跑挺危險的。”
平時一個能說滿全場的胡胖胖像得了失語症,抿抿嘴,愣是沒出聲。
祁遠道:“在下面看見,怕您被人打劫。”
楊亮愣了愣,然後驀地停在半道上,捧腹大笑,笑到眼淚都從眼角滑出來了也沒能停下。
再後來,楊亮哭的很放肆,像是抓到了發洩的口子,當著他學生的面,徹底丟掉了所謂的“體面”。
這一晚的事後來誰也沒再提過,就連胡謙都拉緊了嘴上的拉鍊,半個字都沒往外蹦。祁遠和陶安然卻在這天不約而同地失了眠,陌生男人的質問和楊亮的崩潰在他們心坎上不輕不重地砸了一下,讓某些朦朧模糊的東西陡然清晰起來。
為期十天的學農活動在一片春光裡落下帷幕,少年們坐上回程大巴的那一刻,都隱約感到失落,來的時候一個個嘰嘰喳喳,練的時候叫苦不迭,走的時候卻捨不得了。
李浩扒著車窗看著被甩在後面的基地大門,說:“還以為要度日如年呢,沒想嗖一下就結束了。”
胡謙整個人像塊被打蔫的霸王茄,少氣無力地瞥了一眼,“是啊。”
“聽說三班和七班把卷心菜都打包打走了,二班還有人裝了一兜蔥。”李浩說,“咱們劉媽連片菜葉子也沒讓拿。”
胡謙支著臉嘆氣,“是啊。”
李浩伸手在他臉前晃晃,“中邪了你?”
胡謙轉頭看他,鼻孔倏地一張,又縮回去,一臉的欲言又止,“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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