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非常驚訝,半天沒說話,他的瞳孔微微縮起,好像白幸容是什麼洪水猛獸。
白幸容卻與他正好相反,那略顯期待的眼神,岑明止再熟悉不過,他數不清有多少人曾經對言喻露出過這樣的目光。
“……你怎麼在這裡?”言喻問。
“當然是來競標。”白幸容道:“這兩年國內赴日旅遊的勢頭很好,我們想把握這塊市場,打算從北海道入手,做一條高階路線。”
“……”言喻遲疑地看了岑明止一眼:“早上的會我沒去,你們談得怎麼樣?”
“岑助理的方案做得很不錯。”白幸容道:“不過可惜,這次應該是競爭不過我們了。”
並非他狂妄,實際上這話說得已經非常客氣。岑明止手裡的收購案百分之六十都來自於昨晚臨時趕工,自然比不上他們的精心準備。
岑明止說:“是我準備不足,讓白總見笑。”
白幸容舉著酒杯:“岑助理的工作能力在業內有名,就不用這麼自謙了。”
岑明止笑了笑沒有說話,他不熟悉白幸容,卻再熟悉言喻不過。從剛才開始他的狀態就不對,本是眼高於頂的人,那些身世相當的同齡人鮮少有他看得入眼的。但從白幸容出現開始,他就表現出了超出尋常的驚訝,眼神上的刻意躲避和言語上的不自然冷淡,都足夠說明很多問題。
——他們是舊識,不僅是父輩的交情。
同學,朋友,情人,都有可能。
他應該是來找言喻的,與自己的搭話不過是佯裝自然的客套。岑明止連續幾夜沒有睡好,一天下來又是疲憊到極限,不願站在這裡忍受兩個人自帶深意的目光,恰好手裡酒杯所剩不多,便道:“我去那邊換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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