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開口帶著哭腔，“對不起爸爸媽媽，我……這次沒考好，讓你們失望了。”

程藍的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弧度，給自己夾了一個雞翅。

真香！

“沒考好？”林溪問：“那是第幾？你不是說已經準備的很充分了嗎？”

“我……”程雪兒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身體也開始輕輕顫抖起來。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著直教人心疼。

程衍臨給她遞了幾張紙巾。

林溪走過去拍拍她的背，安慰，“行了雪兒，別哭了，這次沒考好，咱們下次再努努力肯定能考好的。不就是沒進前五嘛，前十也很厲害啊，全年級那麼多人呢。”

“可是，”程雪兒用餘光瞟程均，“我這次，只考了第十。”

有史以來最低排名。

程均沒有發言，表情很平靜，程衍恆倒是有些意外。第十對於成績不行的人來說，已經是頂峰了，可是對於程雪兒來說，確實是個打擊。

見狀，程衍臨也硬著頭皮說出了自己的名次，“我掉出前十了。”

這下程均沒法繼續平靜了。

他開口，冷聲問道：“掉出前十是多少名？”

“十……十四。”

“十四？”程均眉心微攏，“憋到現在才說，自己也知道丟人了？”

“我下次考回來就是了。”

“話不要說的太早。”

程雪兒心裡咯噔一下，爸爸這是話裡有話吧，考試前是她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進前五的，結果只考了第十。

太打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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