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脆不設防,倒顯得自己喝得慢了,連忙也一杯下肚,又給兩人的酒杯斟滿。
木耳不跟他客套,直奔主題:“兩件事。”
白愁飛笑著說:“兩件事是一件事。”
“怎麼說?”
“頭一件,端木神醫。第二件,張無忌。”白愁飛也不打哈哈,直截了當說,“木掌門幫我第二件,我幫木掌門第一件。”
木耳一口回絕:“不可能。”
“手心手背都是肉。木掌門願為宋青書舍掉傅紅雪?”
“當然不是。可反過來也不行。”
白愁飛自己端起面前那盞酒一飲而盡:“如此便沒什麼好談的了。”
“是,沒什麼好談。”木耳扣了下桌子,就起身,“你該知道我來找你,是為了和你打一架的。”
白愁飛把玩著手指間的空酒盞:“木掌門要替宋青書出頭,也不必這樣。張無忌的相好千千萬,你還能都出得了頭?”
木耳聽他這麼講,有的好聊,復坐下來,把自己杯中的酒飲掉一半。
自從木耳發現自己喜歡連城璧,他就喜歡跟別人探討感情問題,從前他對這些都不屑一顧的。
他問白愁飛:“你既然知道張無忌的相好千千萬,還倒貼他做什?他哪裡好了?”
白愁飛用胳膊支著大理石的酒桌,手掌託著下巴,饒有興致地看著木耳:“誰說我倒貼他來著?”
這目光像極京畿外逃難的災民看見官府的施粥棚。
木掌門被盯得不舒服,把剩下的半杯喝完壓壓驚:“所以你也不是專門喜歡他的,你也有旁的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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