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提調到了臨近郊區的軍事管制監獄。
沈慕橋當著紀珩的面打完電話,一一詳細囑咐過,把手機遞過去:“他要和你說話。”
紀珩耳朵貼著聽筒,裡面有細細的電流聲,緊接著傳來齊延橋沙啞的聲音:“紀珩,我為之前說的話、做的事向你道歉,祝你們幸福,真的。”
“嗯。
你提起勁兒來,“紀珩咬了咬嘴唇,”我等著你當面和我說。”
齊延橋在那邊輕輕地笑了兩聲,掛掉了電話。
“他會不會……”紀珩感覺背上有點毛毛的,往沈慕橋懷裡一紮,“走極端?”“寶貝兒,還記得我說的話?”沈慕橋用大手輕輕託著紀珩柔軟的臉頰,“沒有誰能替別人揹負命裡的選項。”
*一個人清晰知道自己的死期、死法是什麼感覺?是見到你珍惜的人會咬著牙恨不得用胳臂胸膛擠壓、生生碾碎他,將他的每一寸血肉揉進你身體裡,讓他再也離不開你哪怕一毫米。
齊延橋被緊按在對方的胸膛上,覺得自己馬上就要窒息而死,卻連一絲掙扎的想法都沒有。
直到那股令人骨骼作響的力道微微鬆懈,他才猛地吸了口氣嗆咳起來。
沒窗戶的水泥屋裡灰塵亂飛,只象徵性地擺著兩張小破椅子。
然而能脫離監獄見一面對他們來說已是極大的恩賜。
柏羅瘦了許多,肋條都能硌到他,頭髮也剃成了板寸。
他用拇指擦過剛剛被自己咬破的嘴唇,笑了笑:“我還以為上次在醫院就是最後一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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