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掐紅了,只是眼睛還是彎的,笑得看不到眼仁。
“那也沒有…”安年抬起杯子一飲而盡,知道自己並不受歡迎,丟下一句話,笑著走了。
“你們以為我是故意的?”
謝褚搶著搖頭,鬱之聞不置可否。
“我是故意的。”
謝褚彷彿經歷了一場無期徒刑的宣判,繼而又被奇蹟般地當庭釋放。
他又是李淮的笨老婆了。
能被他謙稱為“內子”與“拙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