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吃肉，那些動物是人的獵物，那人怎麼就不能是我的獵物。”阿託說道。

重雨樓說不過他也懶得說，跟釋道一起離開了妖市，他們穿過之前的洞穴，再看著如同仙境一樣的地方，重雨樓似乎也不覺得那麼美了，都說人世汙濁，可在他看來，哪哪都一樣。

“釋道，下面我們去哪兒？”重雨樓拉著釋道的胳膊問道。

釋道說：“東邊。”

於是，兩人相伴向東而去，不過，他們不知道的是，在他們離開後，呂青將自己外面養的妖怪接了回來，他似乎將銀衷和呂客都忘了，而是又建了更豪華的宮殿養著自己的小情兒，只不過在他們一起嬉戲的一晚，山神的宮殿被人血洗了，呂青也被打的魂飛魄散，那殺手連那些幼崽蛇蛋都沒放過。

在這之後，銀杏林中，一棵銀杏的邊上多了棵帶血的樹苗，這樹苗有些難看，似柳非柳，似銀杏非銀杏，不過造殺孽是會造天打雷劈的，一道閃電朝它劈下來的時候，他身旁的銀杏迎了上去，閃電劈斷了他的樹枝，整棵樹著起火來，那棵醜樹枝葉上滴著雨水，彷彿在嗚咽哭泣一般，它樹身上的血被雨水洗刷乾淨了，可是這世上，再也沒有對它好的樹了。

25.春夢有痕

天上的太陽太過於熱情，讓走了沒一會兒的重雨樓就累了，他看著釋道說：“想喝水。”

釋道回他：“前方有茶攤。”

重雨樓朝前路看了眼，根本望不到，於是只能跟著釋道走，說起來變水出來也不是不可，只是大路上人來來往往，他這樣做怕是要被當成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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