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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呢。”

這一次換做虞舟驚訝了:“是嗎?我有嗎?”

玲姐肯定地點頭。

虞舟汗顏,她大概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去了,連他走都不知道。

“我吃好了,都收了吧。”虞舟只有拖著疲憊的身軀離開餐廳,連背影都有幾分怨懟。

上了樓路過姜泓書房門口的時候,她忍不住瞪了過去。

看來裝沒事人這一招有人已經練得出神入化了。既然如此,過去的就過去吧,她也不要在想了。

“噠!”

被她瞪著的木門突然從裡面打開了,姜泓的臉直接曝光在了她的怒視之下。

“你瞪著銅鈴大的眼睛做什麼?”姜泓問。

虞舟:“……”

“剛剛吃飯的時候你就不對勁,難道是酒還沒醒?”不經意間,他又往她心上插了一刀。

虞舟:唔——

先機已失,虞舟只有滿腔鬱悶地離開。

姜泓自認為在揣測人心上面還有些成功經驗,可出現在虞舟臉上的神情成了他無法破解的難題。

這道題的答案其實叫做“學霸的好勝心”。

……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在樓下相遇的時候虞舟終於能大方地say一聲“hi”了。

“你昨晚這麼回事?”他站在門口的玄關,一邊整理衣裳一邊問道。

虞舟:“……”

“就是這種表情,你等著,我給你拍一個。”他作勢要拿出手機。

“好了好了,我就是喝多了沒緩過勁兒來。”虞舟趕緊伸手阻住,勸他把手機收回去。

姜泓並非要真的拍她,不過是隨口逗逗而已,見她求饒,順勢收了手機。

“你今天要回學校去了?”姜泓開了大門,兩人並肩走出。

虞舟點頭,道:“只請了三天的假,應該回去了。”

“下午三點過後你有安排嗎?”姜泓問道。

虞舟正準備說還有幾項實驗資料沒有完善可能要晚歸,但她機靈地瞥了一眼姜泓的臉,大膽揣測他這並非是單純地關心,於是識趣地問道:“我該不該有安排呢?”

“如果沒有的話你跟我去一場活動,到時候我把位置發給你,你看著時間過來。”姜泓道。

果然,她猜對了吧。

“好。”虞舟爽快地應承下來。

姜泓頗為滿意,給了她一眼讚賞地眼神,坐上他的座駕離開了。

虞舟轉著手裡的鑰匙圈,晃著腦袋朝車庫走去。並非她被腐蝕,而是如何在有限的環境裡為自己創造最大的便利本來就是一門生活哲學,況且這環境實在沒說的,她為何還要像同門一樣擠著公交去學校?單純犯傻?

虞舟開著車進入學校的時候8點50分,停好車走到教研室,剛好9點整。

帶她們的教授是一位七十歲的行業資深大拿,老人家不喜歡動彈,所以平時很少到教研室來,通常都是每週開個小會集中進行指導,她們有什麼問題和需要幫助的地方都會在一週一會上提出。虞舟以為老師向平常一樣不會來,沒想到他老人家今天居然破天荒地坐鎮教研室。

一貫喜歡睡懶覺的同門們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收到了風,竟然一個個地早早就開始做起了實驗。虞舟的掐著時間到就成了晚到,眾目睽睽之下,難免心虛。

“薛教授。”虞舟恭恭敬敬地朝他點頭問好。

“嗯。”老頭子半睜半閉的眼終於開了,審視了她一眼,道,“今天就找你的,跟我到隔壁教室來。”

薛教授起身朝隔壁走去,虞舟一臉懵。

“去吧,等你二十多分鐘了。”離他最近的大師兄道。

虞舟小聲問道:“教授找我什麼事兒啊?”

“不清楚,進來什麼都沒說就一直坐在那兒。”大師兄見薛教授轉頭看了過來,趕緊抬了抬下巴示意虞舟跟上去。

隔壁教室稍微小一些,老頭子一進去就站在了講臺上,半輩子都站在講臺上的人似乎一見到高一步的地方就忍不住站上去了。

虞舟自然站在離臺階幾步遠的地方,仰視地看著他:“教授,您找我什麼事啊?”

老人家說話都喜歡先沉吟一番,也不知道是在攢詞兒還是在醞釀情緒,反正挺考驗人耐心的。

虞舟就這麼耐心地等著,問了一句也不好再催促第二句。

“聽說你請假結婚去了?”怎知,教授一開口就不同凡響,直奔主題去了。

虞舟抵賴不得,點頭認下。

“對方是什麼人?”

不是與世無爭的大學教授嗎?怎麼還關心起這些別人的瑣碎了?

“是做生意的。”虞舟誠實又不乏委婉地表達。

“生意做得挺大的吧。”

“好像是。”

“謙虛了,聽說跟市裡的關係也不錯啊。”

他這一說,虞舟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啊?”

“上次你提的那個課題是得到了家裡人的支援了吧?”老頭子也適當地委婉了一把。

可虞舟卻明白了,繞來繞去,不就是有人在老師面前嚼舌根子,將她自己憑本事掙來的專案打上了“裙帶關係”的印章嗎。

“老師,做這個專案的時候我根本還不認識他。再說了,當時專案資金派給我的時候是院裡一致透過的,與外面的人又有什麼關係?”虞舟忍住心底的火氣道。

薛教授按了按手,道:“不要激動,我就是問兩句。”

一大早地跑來等她,豈是問兩句的事情?

“老師,我的為人您是清楚的,您的為人我也清楚,我相信您不會平白無故地冤枉好人。”虞舟咬唇,頗有些意氣地道。

薛教授什麼年紀的人了?哪能聽不出她的言下之意。

“有人舉報,我們自然要查證。問你兩句就這麼大火氣,以後真有了什麼分歧你還不拎著刀把院裡的人都砍一遍?”薛教授冷下語氣道。

虞舟心裡覺得委屈,她自己熬更受累研究出來的東西莫名其妙地就不正大光明瞭,這什麼跟什麼嘛。難道她嫁給了姜泓就意味著她的一言一行都要特殊化嗎?

薛教授見她像是要被氣哭了,語氣放緩,道:“虞舟,當時二十三個學生,你是我親自挑進來的。你相信老師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你嗎?”

虞舟扭過頭,“年輕”讓她不曾經歷過太多,也更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

“你是老師的得意弟子,教研室這麼多人,你是做能安下心做實驗的。我們常說搞科研的要耐得住寂寞,這不僅僅指的是空間的孤獨、囊中羞澀,更要我們主動對抗外界的誘惑啊。”薛教授語重心長地道,“你是個好苗子,宜靜宜動,院裡的領導也都很看好你。”

“那你們為什麼沒有證據就來質問我?”虞舟反問。

“愛之深責之切,越是想保護的東西就越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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