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顧婉哀怨的說道：“我就是因為有兩個哥，所以單身好多年，我甚至懷疑，他倆把我的紅繩剪斷了。”

溫唯繼續說道：“你得好好監督她，不能讓她夜不歸宿，不能讓她穿太短的裙子。”

顧正惜附和道：“對。”

顧婉搖搖頭，老父親永遠不理解女孩的心。

顧風臨突然還有些嚮往，等到溫慕和這個小傢伙長大，他們垂垂老矣，依舊是兩個逗趣的老頭，似乎也很不錯。

溫唯看著懷裡這張稚嫩的小臉，以及嬰兒車裡的新生命，總是覺得生命很神奇。

可是如今，宋亦那麼年輕，就要離開了。

溫唯到底沒有在醫院經歷過真正的生離死別，更何況那個人，曾經那樣親近。

“爸爸，你怎麼了？”溫唯親了親兒子的額頭，“沒事，你好好長大就好。”

顧風臨看他眼裡似有淚光閃過，吃過晚飯後，他還是忍不住問了溫唯，“你怎麼了？”顧風臨格外能夠察覺他的敏感情緒，溫唯是知道的。

“宋亦得了艾滋。”

顧風臨聽著他平靜的語氣，怪不得。

“他說是報應，我也覺得是報應。”

顧風臨抱住溫唯，“沒事，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情，或許這就是他的報應。”

溫唯靠在他的肩膀，“我是恨過他，可是也沒有想他真的去死，他媽媽是個很溫暖熱情的女人，只有他一個兒子。”溫唯擁有溫慕，所以他特別見不得這些事。

他平時也會格外寬容善良，只是覺得或許真的善惡有報，他希望能夠陪伴溫慕更久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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