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幫忙會給你帶來這麼大的麻煩！我之前一直在開會，也沒敢怎麼玩手機，原本想回來當面給你說清楚，但是你沒回來，我覺得我現在就說比較好。”

“嗯。”

宋歌聽不出陳滿聲音裡的喜怒，內心更加忐忑。

“真的對不起，我請你吃飯吧。”宋歌說。

“沒事。”陳滿現在已經摸不清她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了，實在是今天發生的事讓她不得不提了心。

“不過沒關係的，有監控可以證明你清白。”電話那頭的宋歌說。

“監控壞了。”

“啊？那是怎麼知道你下午去了辦公室啊？你去的時候還碰見誰了嘛？”

“不是你給老師說的嘛？”陳滿聽到關鍵。

“不是我。”宋歌一聽連忙否認，“我什麼都沒說。”

……

“你等我下。”陳滿忍不住扶額，理清思路。

“今天你為什麼來找我幫忙？”她單刀直入問道。

“因為張敏給我說你在圖書館那邊啊。”

劉容雲不知道陳滿跟宋歌說了些什麼，只看見陳滿瞬間沉下去的臉，心裡有些忐忑，也有了猜測。

等陳滿結束通話電話，她忍不住湊過去問：“怎麼樣？她說什麼了？”

“你助學金申請表單是交給誰的？”陳滿答非所問。

“張敏啊，她管的。”劉容雲不假思索回答，也不知道她問這個目的是什麼。

“如果你說，那張表，其實一開始就真的不在了？”

陳滿嘆了口氣，劉容雲則是一臉懵逼。

“什麼，什麼叫一開始就不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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