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做的就是控制自己的頭髮長短，不用戴假髮。

用美瞳蓋住那雙赤金色的瞳孔後，塗靖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彷彿一瞬間失去了靈魂，失去了顏色。

“賀老師。”塗靖屹癱在椅子上，形容枯槁，“我不美了，我不再是你最愛的那個塗靖屹了。”

賀琳琅半握拳置於鼻下輕笑，他仔細看了看塗靖屹的臉，說：“嗯，確實不是我最愛的塗靖屹。”

“……啊？”塗靖屹本想求安慰，沒想到得來這樣一個回答。

賀琳琅順著塗靖屹的頭頂一路往下，摸到垂直腰身的髮尾：“是我最愛的塗塗。”

塗靖屹：“……”嘻嘻嘻！

“挺好看的。”賀琳琅端詳著說，“比之前那樣，更像人類一些，你的眼瞳太特殊，一眼就能認出來是狐妖。”

旁邊的化妝師說：“這雙美瞳是專門找蘭戈集團定製的，不然還不一定能遮住塗塗的眼睛。不過雖然瞳色變了，但是你的眼睛還是好看，我需要給你修一下，把你的眼型稍微改醜一點。”

“辛苦辛苦。”塗靖屹小聲說，“真是謝謝您把我弄醜了啊。”

化妝師笑了：“我怎麼覺得這句話怨念那麼大呢。”

怨念是不可能怨念，但到底塗靖屹這個年紀正是臭美的時候，更何況賀琳琅還在他身邊。

不過當初選擇了做演員，他早就做好了為任何角色獻身的準備，只是扮醜而已，小意思。

在影視劇或者電影中，一般毀去容貌的辦法，就是在臉上化一塊巨大的胎記，或是燒傷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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