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委屈一口氣湧上來,和不知名的惶恐一同催促著他發洩。
他想說什麼?我沒有以色事人,沒有為了攀附上陸家而不知廉恥地雌伏身下,我不是……陸家的狗。
但白茶最擅長的就是將委屈吞在心底,安安靜靜地消化,消化不掉就埋起來。儘管他從前並不是這樣的脾性,但那已經是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從前了,久到他不敢回憶。
於是爆發的情緒迅速被壓制下來,酸澀火焰揉成流淌的河,順著原路安安靜靜地溯游迴心底,翻不起什麼波浪,僅餘的只有飄動的漣漪,迷濛地睡著。
我委屈什麼呀?我憑什麼委屈呢?我所餘的僅一身皮肉,我的恩人要它雌伏便雌伏,要親吻便親吻,要順從便順從,要什麼,只要我有,憑什麼不盡數交予他?我既失去了家,止在人間還有個容得下我的地方就足夠了。分明是我依賴於陸家,對著這裡,我有什麼理由去委屈,為著那一閃而逝的額外溫情?
看著白茶恢復了平靜,陸別鶴反倒抓住他肩膀問道:“你剛剛想說什麼?”
“沒有,只是擔心你這樣糟蹋身體,怕你真的受傷了還不先去好好包紮,平白拖著傷口。”白茶道,“知道你已經收拾好就好,不然別說你父親會責備我,我自己也過不去這個心坎。”
他甚至笑了一下,很輕柔地隔著衣服碰那裡,淡粉色若花苞的指尖沾上刺目的血紅。
“我剛剛推了一下,有沒有疼?”白茶抬頭問他,從陸別鶴的角度去看,那雙清澈的雙眼中是純然的擔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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