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鼓起一個微妙的弧度,像是少女一般青澀的含苞,風情萬千和溫柔羞澀糅合在一起,有種奇異的誘人。怪不得陸淮洲閱盡千帆,最後也栽在了他懷裡。
陸別鶴冷靜地想著。他和人正在交談,心思卻全然遊離在白茶身上。白茶一直被陸淮洲帶在身側,光明正大地被摟著腰身,眼睫漆黑,瞳孔在吊燈底下,星子一樣流淌著細碎的光,讓陸別鶴想起了他在冰島見過的、夕陽下漂浮著碎冰的長河。
他穿著硬朗的軍裝,坐在附近的岩石上,長腿伸開,皮質的軍靴頂端碰到河水,冰冷如同死神的愛吻。無限的剔透碎冰反射著夕陽燦金色的光輝,恍惚中如同璀璨的時間盡頭,悠悠盪盪,永恆地流淌著晶瑩的陽光。他突然想起在大英圖書館裡讀到過的小王子——他繼承了父親的冷漠和計量,陰狠和心機未嘗沒有,從來不是個文藝的人,草草略過一遍後只記得四十三次日落。此刻莫名想起一朵玫瑰來,來陪他看這輝煌的落幕,反覆的四十三次日落,都可有人溫言。
白茶像一朵玫瑰。
儘管他們似乎才是初見,陸別鶴就擅自在心裡將他喻成了那朵玫瑰,這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尤其是對他這種人而言。
宴會到了尾聲,陸別鶴穿過衣香鬢影的人群,站定到父親面前。
“帶別鶴去他的房間。”陸淮洲吩咐白茶,白茶應下,鬆開了挽著陸淮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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