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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歆回到班上的時候，訊息已經傳開了。

大多數人覺得新來的學妹不尊重她們學姐，甚至白日做夢。長了一雙特別點的眼睛就這麼神氣兮兮想要奪位。

也不乏小部分想看江歆笑話的女生，抱著看好戲的心思，誇小學妹很勇敢，有這份勇氣很難得。

江歆覺得哪裡不對，一時卻想不出來是哪裡不對。

韓奕找來的時候，江歆正在本子上寫寫畫畫，給她弟弟出題目。

“給江霖寫的?你出的這些，已經超綱了，你弟不是高二麼。”韓奕隨意掃了一眼。

江歆輕輕挑眉，“你看出來了?”

韓奕不樂意了，“你什麼意思，我好歹也是一學霸!”

江歆停下筆看他，“上次月考成績多少?”

韓奕靜了一下，給自己辯解，“上次最後那科缺考了。後邊的數學競賽，也缺了。”

難怪他報了兩個競賽，只有物理獲獎。正常來說，物理不錯的人，數學差不到哪兒去。

江歆低頭繼續寫，也不問他為什麼缺考。沒必要問。

韓奕走到窗戶那邊閒散地倚上去了，這才說明來意，“那個高一的學弟，根本不不是找我挑戰，人家來試探我的。”

江歆來了點兒興趣，“試探你什麼?”

韓奕無意識皺起眉頭，“性格能力什麼的。”

江歆:“……”

半天吐出一句，“現在的學弟學妹，都是這麼……不正常麼?”

韓奕想了兩秒，“可能，他們接受的教育方式和我們不太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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