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翊憐惜的看著他，“就因為他是我的哥哥，我才不怪你總是把他掛在嘴邊，”他頓言，語氣突然不在溫柔，但依舊漫不經心，“但不怪你，不代表我不生氣，我不介意。”

“聞聖在哪兒。”左傅不想多聽他的廢話，忍著身體傳來的疲軟力，費力的撐起上身，他凌厲的看著聞翊，不帶一絲溫和。

聞翊沉默的看了他一會，過來好半響，他才淡淡地說：“不知道。”

“聞翊！”左傅複雜的看著他。

“或許在不要命的飆車，或許在地下打場，不過誰知道呢，這次好像比以前要嚴重點，可能比這更玩命的都會去。”

左傅呼吸漸漸加重，聞翊每說一個字，他攥緊左手的力度就加重一分，直到上面泛起森森白意。

聞翊似是看不見他隱忍壓抑的情緒，依舊散漫不已，“嘖，老實說，聞聖每次半死不活滿身是血的樣子，還挺可憐。”

左傅嘴唇止不住的發抖，聞翊俯下.身，湊近了他，“怎麼，心疼了？”

左傅薄唇繃緊，上面滲出幾絲血紅的顏色。

聞翊一眼不眨的看著那裡，繼續道：“心疼也沒用，不這樣的話，到頭來受罪的就是你了。我猜我親愛的哥哥，肯定是怕控制不住自己，害怕在床上不小心折磨死你，所以才選擇去玩命，把那一身戾氣給沖沖。”

“你明明知道我和聞聖的事，卻兩邊相滿，聞翊，”左傅看著他，語氣冷的沒有一絲溫度，“聞聖當你的兄弟，是他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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