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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的，紅桃A突然明白了些什麼，她立刻跪了下來：“主人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抓到我，就算抓到了，我也會立刻自裁。”

李言挑了挑眉，手指托起他的下巴：“你什麼時候跟的我？”

“五年前。”

“是啊，五年前，要不是我，你現在還在某處生不如死呢。你要清楚，真正的你已經在五年前死，你的命是我給的。你的人生也是我給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靈魂也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你什麼都不能做！聽到沒？”

“聽到了，下屬聽到了，對不起主人。”

“說‘對不起’三個人有用？有用的話要法律幹什麼？你看看你，有沒有照過鏡子？”

不清楚李言要說什麼，紅桃A愣著了，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五年前你還是一個小屁孩，現在長大了，生得不錯，很清秀。你知不知道像你這樣子的男孩，到了高階會所價錢不低？”

紅桃A臉色一變：“主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很責罰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扔下我，我不去那種地方，我只想永遠跟著主人。”

“呵，還懂得求饒？那你行動的時候怎麼用點腦子？沒有十足的把握，你就只會給我添亂！”李言捂著了紅桃A的唇：“我不想再聽到你說話，何況你說來說去就只是那麼幾句話！知道為什麼我寧願留著阿心也不想見到你？他起碼不會輕舉妄動，起碼不像你這樣自以為是！行動了，你就死在外面嘛，你回來幹什麼？！而且看樣子你還被認出來了，現在好了，夏凝明擺著要對付我。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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