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裡也沒幾個脾氣很好的……頭都薅禿了就為了拍幾個合適的鏡頭嗎？……容易嗎？我們不容易的啊！”

蔣天似乎是在說服自己，也是在尋求溫柯的認同。

溫柯沒有回答蔣天容不容易，而是問道：“所以呢？”

蔣天：“所以……好像她拍戲的時候我吼過她、罵過她挺多次的樣子。”

溫柯：“罵得很嚴重嗎？”

蔣天又是一幅“見鬼”的表情：“我怎麼知道嚴不嚴重，這分人的啊，我對誰都這麼吼這麼罵的，總不至於把人罵出抑鬱症吧？”

是罵人的原因嗎？溫柯在心裡猜測的問自己。

不，應該不是吧！唐詩又不是剛剛出道，怎麼會這麼點承受能力都沒有？溫柯否認了自己的猜測。

不過，溫柯還是想了解一下蔣天罵人的功力，她說道：“蔣導，要不你罵我一次試試看？”

蔣天翻了個白眼，“就你這沒皮沒臉的樣子，罵你能和罵人家小白花一個樣嗎？”

溫柯：沒皮沒臉？小白花？蔣導你嘴巴可真是夠毒的，不會真是吃了嘴巴的虧，然後落到這個下場吧？

想是這麼想，真相還得繼續調查。

溫柯帶著深深的疑問離開了系統空間。

……

值得慶幸的是，溫柯已經知道了殘忍殺害蔣天導演的人是鍾青，她唯一需要弄明白的就是為什麼。

有一個方法是去調查唐詩，瞭解她的性格，她的生活，她和鍾青的關係，她的死因。但這個方法實在太迂迴了，溫柯沒有這個時間，同時也覺得這種方法效率太低，結果難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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