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激動到失心瘋的周小川發過來一連串咆哮體。

收好手機，重新把目光落回小董身上，他正拿著手機，測算自己和曾倩的速配指數。

“嘿嘿嘿，別玩了。我要的東西不急，你確認好地名、學校名之後，最好還能保留個有效的聯絡方式，挺遠的路，去之前得確定好。”

“這不公平——”小董小聲嚷，“你沒告訴我任何有效資訊，比如她的電話、微信哪怕是微博也好啊。”

羅曉諭走到他身邊，故作老成的語氣：“年輕人，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一會兒跟我去電視臺堵人，下午，給你個機會，陪我一起去醫院，曾倩，陪你的小姐姐去探病。”

“真帶我去？”小董驚喜道，“可我都沒怎麼準備，她喜歡什麼樣的男孩？”

羅曉諭充滿同情地看著他：“她不喜歡男孩，她喜歡男人。”

小董正忙著收拾相機包，沒注意聽她這句話，從衣架上取下來外套，對這次的採訪任務分外積極。

“羅姐，咱們走吧？”

———— ————

林紓回宿舍簡單收拾了一番，他的行裝一向簡單，除了換洗的內褲襪子，就是一臺膝上型電腦，主要儲存實驗資料。

明早的航班，可他沒告訴任何人要回去的這件事。

手機螢幕亮著，安靜躺在他身側，一串H市的座機號，已經在撥號盤上撥好。

林紓仰面斜躺在床上，腳上還穿著鞋，直勾勾地看了半天空無一物的天花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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