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手擱在擋板後面，好像在操作鍵盤——也或許在操作電腦，或者算賬——他很快說：“要多少？”

小雞輕輕拐旁邊的雲邵一下，小聲問：“要多少, 說啊。”

雲邵相當為難：“我哪知道劑量和效果，不知道應該買多少啊！”

小雞也是第一次買這玩意兒，他讓他也不明白，視窗對面的人卻道：“2號產品庫存不多了，還剩五劑，一劑可以用三次，口服即可。要多少？”

雲邵咧了咧嘴：“那就……全要了吧。”

視窗對面的人忽然冷冰冰地笑了一聲：“需求量還挺大的。”

“……”

這是什麼語氣！他只是不想再來這鬼地方一次！又黑又破舊，隨時隨地都會躥出來怪物似的。

雲邵咬咬牙，把怒火壓下去，低聲問道：“這個藥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害處吧？”

視窗對面傳來一陣噼裡啪啦敲擊鍵盤的聲音，還有一個冷冰冰的男聲：“不會，2號產品的臨床表現無副作用，這是實驗單，拿回去慢慢看。不過為了身體健康著想，兩次使用的間隔最好在三天以上。”

他說完，視窗那邊被甩出來一張輕飄飄的紙，雲邵急忙接住，粗略一看，發現上面記錄的都是什麼體溫，血壓之類……好像是幾個人的體檢報告。

雲邵也來不及細看，急急忙忙把那張紙疊好塞進懷裡，吞吞唾沫：“為、為什麼要三天以上？”

對面沒有立刻回答，敲鍵盤的聲音又持續一會兒才停下：“你用了就知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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