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巧上課很是專注, 並沒有刻意招待她,而是將草藥放了一些到她身邊, 便繼續講解了。
蘇婉聽她講,自己也拎著草藥看起來, 發現沈巧講得每一處細節都能對上,頓時來了興趣。
上完課,送走徒弟。沈巧見她還是興致勃勃,便問道:“你也想學嗎?”
蘇婉忙搖頭, “我就是看看,我可怕草藥味兒了,要是一直和它們打交道我可受不了。”
沈巧抿唇笑起來, 和她聊起了新看的話本,說到一半突然想起來蘇婉好似是不太識字,便問她想不想去和傅沉他們一起學。
“我去學?”蘇婉撓撓頭,不太好意思,“我都這個年紀了,和他們一起學,不太合適吧。”
“怕什麼,為了他們兩個,軍中可是專門找了教書先生,不過多你一個學生罷了。”
蘇婉想了想,還是點點頭。以往跟在嬤嬤身邊,她們都說女兒家不該識字讀書,可是到了鳳凰鎮她發現又些家底的人家都會給女兒家請先生,最多古板些的請女先生。
“巧兒啊,你說我以前是不是被騙了?”蘇婉趴在桌子上,嘟起嘴,“以前在京城,那些姑娘也常會吟詩作對。嬤嬤都說她們是裝的,可是現在我覺得是我有問題。”
聽她提起此事,沈巧也皺起眉,之前她就覺得她不識字很奇怪,但是到底是個外人,兩人那時也不親密,隨便質疑她的家裡人恐怕會引得她不快。今天聽她自己也懷疑了,便也說出自己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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