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不好意思，擦乾眼淚後，努力讓自己的情緒鎮定下來，看著方堯問何雨濛：“濛濛，這位是……”

剛剛，他和何嘉韻跑過來時，看到他們的女兒挽著這個男子的手臂。

這應該是他們女兒的……男朋友？

想到這個可能，林凡心裡又是一陣難受。

八年前，他女兒離家時才十五歲。

八年過去，他女兒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

即便他們把女兒找回來，女兒在他們身邊也待不了幾年了……

“他叫方堯，”何雨濛看著方堯說：“堯哥是我的……男朋友，他對我很好，很照顧我。”

她原本想說“好朋友”，話到嘴邊，想到蔣如舟還在她身後看著，改成了“男朋友”。

方堯沒有女朋友，所以讓方堯假冒她男朋友片刻，對方堯應該沒什麼影響。

而且，剛剛方堯很配合她，可見方堯對這個說法並不排斥。

像是要印證她的想法一樣，方堯恭恭敬敬的和林凡、何嘉韻打招呼：“叔叔阿姨好，我叫方堯，是濛濛的男朋友，叔叔阿姨可以叫我阿堯。”

“方堯？”林凡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

他思考片刻，忽然想了起來，訝異的看著方堯問：“你是不是有個妹妹，是米家的千金？”

方堯點頭：“是，我妹妹叫米笙。”

“米笙？”何嘉韻震驚的問：“難道是、是顧老的外孫媳婦？”

方堯再次點頭：“是。”

林凡和何嘉韻震驚到失語。

顧家的保密工作一向做的很好，訊息很少傳到外面來，唯獨兩個外孫回到顧老身邊的事，顧老高興，見了老友的面忍不住多唸叨幾句，一傳十、十傳百的便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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