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聲，徹底落了幕。

池煙這時候已經醒了過來，倒看不出半點睡意, 跟著人群一塊起身。

往外走時, 人群帶著惋惜談論起佔有慾極強的魅影。

而自己身邊這個睡完全程的或許連魅影是誰都不知道。

林燃護著她出了劇院, “下次不聽音樂劇了。”

“怎麼，就還不錯。”池煙自然的接過話。

一個從頭睡到尾的是哪裡來的底氣說不錯的？

林燃扣住池煙的 手, 拉著人到了自己的懷裡, 問：“哪裡不錯？”

“距離。”這幾天來, 池煙知道某人是得意就忘形。

且知道自己這回毛病, 卻堅決不改。

林燃聽距離兩字早就聽的習慣了, 甚至有時候刻意為之，聽著池煙一本正經提醒, 他便忍不住笑意。

兩個人在劇院外的廣場上，雖然位置偏人沒什麼人，加上燈光昏暗甚至沒人注意到這裡還有人。

但池煙總是很不習慣。

“哪裡不錯？”林燃又問了遍。

池煙想拗不過他，想早點結束這局面, “……服裝華麗，音樂不錯，感情動人。”

“魅影怎麼死的？”林燃故意逗她。

“他死了？”她幾乎是下意識問起。

林燃突襲的在她唇上親了下，低沉的嗓音磨人耳膜, “小騙子。”

池菸頭往後仰，但腰被人握的緊緊的，再往後也也沒有安全距離。

林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魅影殺了拉□□，克里斯提娜報了仇，跟著殉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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