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兩銀子，不多！

福嬤嬤從錢鋪兌換回來的五百兩銀子，很快就少了六十四兩。

換言之，整個十阿哥府，除了作為主子的幾個人，共有六十五個服侍的人。而這，並不算府裡的侍衛。

六十五個服侍的人，大總管孫德福是沒有銀子的。

銀子，很快發完，所有人散去。

福嬤嬤這才重又到了都蘭的跟前，低眉順眼，明明有很多話要問，她偏偏不開口了。

都蘭瞅著福嬤嬤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裡更樂。

“想問什麼？”

都蘭掃了福嬤嬤一眼，淡淡開口。

福嬤嬤聽到都蘭問話，連忙開口，道：“回福晉，奴婢不懂您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就不能是邀買人心？”

都蘭瞥了瞥福嬤嬤，“本福晉吃了這麼多的虧，忽然開竅了，準備好好籠絡下人心，你覺得好不好？”

“……”

福嬤嬤張嘴，不知道說什麼。

這個問題，說好呢，還是說不好呢？

細細一想，她不管說啥，似乎都是錯啊。說好，豈不是等於說福晉以前真的不會做人？說不好，那不是讓福晉走錯路嗎？

福嬤嬤最終又沉默了。

這一次，都蘭也不說話，只是靜靜地靠在貴妃榻上，閉目養神。

好一會兒，福嬤嬤望了還在閉目養神的都蘭一眼，小聲開口，道：“福晉，奴婢覺得，有賞有罰，這樣，應該更好些。”

思來想去，福嬤嬤只能說出這樣公式化的話了。

都蘭睜眼瞄了福嬤嬤一眼，道：“仔細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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