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學校，事情太多了。”

“事情多也要過週末啊，我看妙妙在康復中心也沒有那麼忙，是不是學校裡太辛苦了？”

“不辛苦。”

奶奶領著她進屋，“太辛苦就不要去了，在家裡跟著正霆，做做兼職我覺得也挺好，跑那麼遠，那些個孩子我看也不好教。”

她有些彆扭，這是大年三十那天晚上之後，她第二次單獨面對老兩口，那種呆在別人家裡，沒有倚靠的感覺又出來了。

“做什麼都是這樣，前面適應期忙一點，後面就好了。”

爺爺接嘴：“說的沒錯，做什麼不辛苦，萬事開頭難，不要輕言放棄。”

又問：“歪歪那小子不跟你回來？”

她捏著手指頭，抿唇，“他在忙。”

老爺子很會指使人，“大早上的飯館沒開門，忙什麼忙，你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馬上回來。”

林白靈不動，“爺爺，他還有別的工作要做。”

“你發什麼愁，撥電話，我來和他說。”

她心中幽幽一嘆，這老頭子，自己手裡還拿著手機，非得為難她。

已經兩週沒有和齊正霆聯絡了，還真挺為難的。

電話響了，一聲又一聲，她心跳得越來越快，一種資訊傳達到腦門：齊正霆有脾氣的，還不小，他不搭理她了。

在快要結束通話的時候，一聲低低啞啞，帶著宿醉未醒般的迷幻男聲傳到她的耳朵：“喂。”

她心跳漏了一拍，在驟停的邊緣。

“……齊正霆，爺爺要和你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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