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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嗎,為什麼會有奶水呢?”

邱懷君遲鈍地眨眨眼,皺眉頭,企圖掙脫開,“要你管啊……”

“很難受吧,”賀望的聲音顯得體貼又溫柔,“這裡都難受的哭了呢。”他低聲誘引著邱懷君,“要哥哥幫你嗎?”

乳孔流出的奶水流到了他的手指上,邱懷君不自覺地挺了挺腰身,嘴裡發出舒服的哼哼聲,他的奶子不大,一隻手就能攏過來,軟軟的。

賀望喉結上下滑動,懶得維持平日裡的模樣,也不指望邱懷君能夠給他答案,俯下身子,嘴唇含住了右側的奶子,狠狠吮吸,奶水流到嘴裡,帶來濃郁的奶香。

邱懷君被弄疼了,去推賀望,“操,好疼……”

但很快那點掙扎就輕而易舉地瓦解掉了,用唇舌,用挑弄,用潮溼。賀望知道怎麼樣能讓邱懷君發出甜膩的聲音,怎麼樣把利刺軟化,也從未試圖將那些刺拔掉。

邱懷君聲音急促起來,面色潮紅,無力地蹬了下右腿。右邊的奶水吮吸乾淨了,乳肉上都是淫糜的水光,賀望又去吮吸另一邊,舌尖頂弄著奶頭,同時右手朝下摸,隔著褲子揉他的下身,邱懷君覺得小腹漲得難受,逃開了賀望的桎梏,撐著牆壁站起來,踉蹌去馬桶邊。

炙熱的溫度又從背後貼過來,賀望貼著他耳邊低笑:“喝酒喝多了,現在想放水了?”

手撩開上衣,去揉他發腫的乳肉。牛仔褲解開的時候,釦子撞擊在一起,發出“叮噹”聲音,邱懷君頭昏腦漲地靠在賀望的身上,“嗯啊……”

“像你這樣不會自己尿尿,要哥哥把尿的壞孩子,就該被鎖起來,”牛仔褲同半溼的內褲掉到腳邊,賀望用指尖搔弄馬眼,看邱懷君痛苦地皺眉,“硬了可是尿不出來的。”

手指撥開溼淋淋的陰唇,指腹碾著陰蒂,邱懷君渾身發抖起來,小穴酸脹,飢渴地流出淫水來,猛烈的快感讓他控制不住地呻吟央求:“不要……別碰我……啊……”

左側的乳房又流出奶水,順著腰腹,流到了陰莖上,邱懷君受不了這樣的揉弄,崩潰地哭起來,全靠賀望攬著他細窄的腰身,才不至於滑落到地面上,賀望喜歡他的眼淚——他的眼睛很漂亮,眼淚會把濃長的睫毛弄溼,眼尾像胭脂。

邱懷君淚眼朦朧地側目看他的時候,幾乎讓賀望想在這兒就操了他。

“你故意的吧,”賀望笑了聲,解開自己的褲子,陰莖早就硬燙了,他扶著陰莖慢慢擠開邱懷君的臀部,會陰處溼漉,幾乎毫無阻力地就撞進腿間,硬黑的恥毛重重擦過陰蒂,“認出我了嗎?”

陰莖在腿間的摩擦讓邱懷君覺得陌生,準確來說,今晚這一切對於清醒的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抽抽搭搭地哭,又說:“我想尿尿……”

龜頭一次又一次擦過陰蒂,穴口難耐地收縮著,邱懷君在越來越高漲的快感裡高潮了,腦中一片白光,陰莖淅淅瀝瀝尿出來,帶來淡淡的臊味兒,馬眼又酸又疼。賀望卻還在他腿間抽插,滾燙的精液射到陰蒂上,高潮後的身體本就敏感,邱懷君在不應期到了第二次高潮,穴裡噴出淫水來,溫熱地澆在陰莖上。

渾身都出了汗,邱懷君太累了,閉上了眼,任由賀望抽紙巾給他擦乾淨陰莖,腿間卻沒有任何處理,溼黏的精液還留在那兒。他好像又跌進懷抱裡,賀望吻了吻他的額頭,撥開他額前溼了的頭髮,同他說:“跟哥哥走,好不好?”

邱懷君覺得意識在朝下墜,理智也遲遲沒有歸位,無論什麼樣子話語,他都只會含糊應付。忽然他感覺到被抱住了,身前的人摟他摟得很緊,好像怕他丟掉一樣。邱懷君喜歡擁抱,這是他的秘密——儘管他總是擅長用刺去傷別人。

最後他似乎聽見那人在叫他“寶貝”。

沒太聽明白,邱懷君沉沉睡過去,徹底墜入一場氾濫白日夢(*)裡。

*氾濫白日夢是《strawberries & cigarettes》其中一句歌詞的翻譯,我覺得太絕了,不是我原創!!!!

這章雖然短,但我寫的時間很長!!!!T T 寫車好難!!!!

T T 大家真好,我走啦!!

考完試更新,大概十一十二號

5

大抵白天越亮堂,晚上黑得就越徹底,街上沒多少人了,路燈燒出一排的洞,黑色停在酒吧門口,車窗折射出了昏黃的燈光,賀青川坐在後座,還穿著一身藍白色的校服,拉鍊拉到最上面,遮住了點下巴,他垂著眼看著手機顯示的天氣預報。

“A市氣象臺釋出,明日陰轉暴雨,氣溫25—36℃,請市民避免暴雨出門,注意安全。”

手機螢幕自然熄掉的時候,賀望終於出現在街角,賀青川輕飄飄地望過去,蟬鳴陣陣響起來,司機看到了賀望,忙下了車,給他打開了後座的車門,熱浪一下子湧進來,帶著潮溼的水汽。

邱懷君安安靜靜地躺在賀望的懷裡,身上蓋著衣服,但底下肯定是空蕩的,司機一眼瞅著了邱懷君的睡臉,有些驚訝:“哎喲,小邱少爺這是怎麼了?怎麼醉成這樣?”

賀望沒有回答,只是進了後車座,邱懷君在夢裡不舒服了,皺皺眉,半睜開眼,眼裡水濛濛的,從賀望懷裡掙扎出來,身上的衣服掉下來,留有紅痕的肉體露了出來,又跌在他們中間的軟墊上,蜷成一團繼續睡了。

背脊與蝴蝶骨凸出明顯的痕跡,賀青川抬手拉上了車前座與後座之間的遮擋簾,司機聞聲抬眼看後視鏡,只撞進一片黑裡。

“得虧他手機沒關機,不然定位也查不到他,”賀望開了車窗,熱風迎面吹著,“誰能想著他在郊外的酒吧裡,還喝得爛醉。”

邱懷君穿著內褲——但還不如不穿,溼淋淋兜著精液和淫水,腿間還有指痕,賀青川抬眼看賀望,聲音聽不出喜怒:“你碰他了。”又垂眼,自言自語般說:“髒了。”

“操了外面,沒進去,在廁所我怎麼碰?空兒太小了。而且你要是嫌髒,不如今晚把他留給我,”賀望舔了舔嘴角,嬉皮笑臉地開口,“你知道他在酒吧裡面多誘人嗎,像水裡的珊瑚,燒起來的,有種紅色的漂亮。”

“他下午應該去見邱悅和了,”賀青川懶得理會賀望那些庸俗酸話,垂眼看著邱懷君臉頰的傷,“按他的性子,要是邱悅和好好對他了,他估計就回來上晚自習了,沒回來,那就說明情況不好。”

“真不懂他為什麼非得每週都去看他那媽,都傻了,還不認識他,這不跟陌生人一樣了嗎?”賀望吹著車窗的風,“每次去還得捱打,多少年感情都得打沒了吧。”

賀青川猜測他應該哭過,也僅是猜測,他並不打算說出來。

邱懷君對於蜷縮著的姿勢似乎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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