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吧。”

“不……”醫生抬起頭，眼底泛著細碎的光輝，就像是寂靜夜裡燃起的火花。

江陵覺得這個眼神格外眼熟，仔細想了想，就跟自己剛答應試一下救人時，王琛眼裡的光一樣。

“他是希望，我能感覺到。”醫生鄭重道，“要終止這數十年的戰爭，只能靠穆辰少將。”

江陵靜靜地看了他幾秒，看的醫生都有些不好意思，臉頰泛紅，不自在地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側過頭去。

“你的眼神，跟一個人很像。”江陵許久才說話。

“和誰？”醫生問。

“王琛。”江陵回答，繼而就不再理會醫生。

醫生也不再搭話，只是在旁邊時不時幫江陵做些小的事情。

儀器隨時會顯示出穆辰的體溫以及其他資料，江陵時不時會看一眼，以確保穆辰生命體徵良好。

前幾天穆辰身體各項資料一度下降，就在所有醫護人員都覺得他撐不下去的時候，他又撐過了一次。

也是這一次後，他們趕緊聯絡了江陵。

江陵抽空看過穆辰的情況，眾多儀器管滿布他的軀體。三個月後，這人已經不似當初那般魁梧，身上的肌肉肉眼般的縮水。

穆辰的應激反應，可以說完全是自己的情況造成。和那些無意識或者是基因變異造成的要複雜得多，因為你根本不知道變異到底是哪一塊，只能去找一個大概的方向。

江陵在實驗室待了兩天，總算是明白了穆辰身上覆雜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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