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學不來。”

他暗指凌宸囚禁凌蕭的事。

“閉嘴！”凌宸臉色瞬間變得很恐怖，而凌蕭則看得一頭霧水。

凌蕭伸手扯住凌宸的衣服，眼眸裡滿是疑惑，“他不是宸的朋友嗎？”

凌宸面對凌蕭瞬間轉了臉色，表情眼神變得柔和，“不是，他是雷的朋友。”

“這樣啊，那你也不能這樣兇，親切一點，別嚇到他了。”凌蕭輕輕拍了拍凌宸的手背，一如往昔。

凌宸“哼”了聲，但卻聽話地坐到凌蕭身邊，伸手霸道地摟住他，心裡暗想：得早點找到機會將這警察解決掉，他知道事情的始末，繼續留著很難保證他不會告訴凌蕭。任何可能凌宸都要果斷掐滅。

程毅渚看著凌蕭不反抗，只是溫潤地朝他歉意一笑，心裡很複雜。

這樣的凌蕭和之前看到的凌蕭完全不一樣，溫潤柔韌，不被傷害挫敗，不被現實折磨至發瘋，臉色身體都好很多，眼裡雖然偶爾閃過迷茫，但看得出他很安逸。

他知道如果凌蕭知道真相後，一定會比之前打擊更大，一定會徹底崩潰，而那個男人……

程毅渚望向凌宸，凌宸薄唇微勾，但與他對視的眼神卻狠辣陰桀。

這個男人，一定不會讓他有機會破壞他的計劃的……他現在是被捏在手心的螞蟻，生死全憑那人的一句話……

現在，他應該起了殺心了吧……這麼狠戾殘忍的人，一定不會讓任何人阻礙他……

程毅渚心一沉，他的一腔正義不斷地在心裡怒吼著想將凌宸繩之以法，但是他現在連自救都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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