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剛才看你的樣子，彷彿很在意不能和情人生生世世在一起。”

林森眼眸一緊。

陸行舟笑起來：“你和判官做交易，是為了你的情人嗎？”

林森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眼睛，淡淡道：“陸組長，你問的已經夠多了。”

☆、 163

陸行舟走出審訊室, 抬眼看向守在門外的石飲羽, 扯了扯嘴角：“你都聽到了吧。”

石飲羽點頭：“都怪判官那個小心眼兒。”

“噗……”陸行舟笑出來，“當忠臣也有錯？”

“他安安分分地當他的忠臣當然沒有錯, ”石飲羽唇角帶著笑, 狀似漫不經心地說, “但影響我們魔物夫夫的感情就罪無可赦了。”

陸行舟：“我們的感情不會被他影響。”

魔物是沒有輪迴的，兩人雖沒有挑明, 心裡卻很早就達成了一致——活一世、愛一世, 全心全意，不管來生。

大概是兩情相悅的愛情太幸福了, 幸福到石飲羽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起變得貪婪和吝嗇, 他貪念情愛, 想和陸行舟生生世世地愛下去；他又吝嗇分享，根本無法接受自己煙消雲散之後，陸行舟會投入另一個人的懷中這種事實。

看著陸行舟坦然的眼睛，石飲羽應了一聲：“嗯。”

陸行舟豈會不知道他的想法, 淡淡道：“生生世世沒什麼可追求的, 你沒有來世, 我也沒有，我們轟轟烈烈地愛過，最後一起煙消雲散也挺好，永無休止的輪迴轉世太膩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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