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二十四卷顧生悼亡真情動天戒性守諾完成遺願]
第24節五百六十四章巧妙商談
夢中醒轉過來的我知道是自己白天在墳地裡敬拜訴說後,爹孃和桃花倩倩的陰魂結伴特意來給我託夢,告知他們對我所求那兩件事的看法和意見,心裡不由得便想分別睡在隔壁左右房間的發兒和光兒是否和我一樣做了相同的夢,因為桃花和倩倩都說了要去看望自己的兒子嘛。由發兒和光兒我又想到了昊兒,這個孩子到底是什麼星宿投胎下了凡間,為什麼爹爹兩次在我夢中都說此子將會光宗耀祖貴不可言。
這樣想著的我一會兒又熟睡了過去,直到天色大亮發兒和光兒出房後我才睡醒起床。隨即我們父子三人坐在堂屋內閒話家常時,我有意講了講夢中與爹孃和桃花倩倩相聚相見的相關情況,當然是刪除了李瓊和李媛的有關事項。而他們兄弟倆則是坦誠的分別說了說他們在夢中見到各自媽媽的情況,並都向媽媽表態說對爸爸迎娶金枝阿姨沒意見,又當面向我表示他們倆會把小昊當作親兄弟看待不會讓我為難。
我聽後便趁機用羞愧的口氣訕訕的微笑著把自己與金枝昊兒母女倆的真實關係以及發生在昊兒身上的相關奇異之事,對他們兄弟倆輕言細語似的詳細說了一番,他們兄弟倆聽後都覺得既有趣好笑又驚訝驚奇,發兒用老實厚道的口氣笑著表態似的說:“小昊既然是我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我對您迎娶金枝阿姨作續絃就更沒有什麼不同的意見,對小昊弟弟也只會更加的關心關愛,不會有任何不同的想法嘛。”
而調皮的光兒先是對我頗有意味的輕聲笑了笑,接著又用俏皮的語氣笑嘻嘻的說:“老爸您就放心吧,上次回鄉下老家,我最大的收穫就是得知自己有小發這樣的一個好哥哥,而這次回鄉下老家又是很意外的得知自己還有一個命中很有福相的小昊弟弟,這是想也想不到的大好事嘛。俗話講上陣最好是父子兵打虎要靠親兄弟,以後想幹一番偉業的我喜歡都來不及,怎麼還會對金枝阿姨和小昊弟弟有意見?”
聽自己已長成人並參加工作的兩個兒子都沒有責怪和抱怨的意思,我雖然放下了心但還是有點兒難為情便用不好意思的口氣訕訕的笑著說:“發兒光兒,關於在世上如何生活的個人私事只能順其自然,我這個當老子的確實未做好沒資格多講,可我仍然要給你們兄弟倆講一句話,不是你們的爸爸花心好色而是命數該然想推想逃也推不脫逃不掉嘛。”
不料站起來比我還要顯得高大健壯的兩個兒子一聽都是理解似的微微笑了笑,憨厚的發兒還是用體貼的語氣正正規規的說:“爸爸,你既不用解釋什麼,也不必難為情。因為我知道在個人生活與情感上由命不由人,不管你願不願意嘛。再一個爸爸您為了撐持我們這個特殊的大家庭從來都很既正規又節儉,沒有像有的當官的那樣在外嫖賭亂花過錢。”
光兒聽哥哥這樣說先是贊同似的點了點頭,可他在看了看我後又調皮似的嘻嘻嘻笑著說道:“老爸,不要不好意思,我和發哥的姨娘多,這是命中註定沒有辦法的事,我們兄弟倆想推想逃更是既推不脫也逃不掉,並且怪誰也怪不上,這隻能講爸爸您容貌長相太過帥氣俊朗,太遭女人喜歡太有女人情緣,以後說不定我也會像老爸這樣,因為我也很帥嘛。”
這時在相鄰的五叔家幫我們弄飯的兩個嫂子喊我們去吃早飯,我們父子三人只得停止閒話交談去與同宗的叔叔嬸孃兄弟們共進早餐。飯後我請五叔及他的兩個兒子和兩個孫子與我們父子三人帶著鋤頭砍刀等工具又爬山越嶺的上了仙龍大山,一行八人直接從仙龍山大迷洞左側的那條羊腸小路,披荊斬棘的到了那塊我看中並用水田置換的虎穴地段。
站在這塊地的前沿峭壁上近距離一看,這塊地的地形地勢既更像一把虎皮太師椅的模樣,又只覺得香氣氳茵心神清爽。再經我們用砍刀鋤頭清理一番後竟然發現中間臺土的亂石下面泥層黑油油的非常肥沃,而靠山的內壁則是刀削似的青巖疊嶂。更奇的是在臺土正中長著眾多櫻桃樹林的中間竟然是夾雜著兩顆差不多高大並青枝緑葉的奈李,這兩顆奈李樹既像姊妹樹一樣親密又和眾多櫻桃樹渾然成了和諧一片。
看著此情此景,我不由得在心裡想這兩顆奈李姊妹樹應是我的李瓊和李媛倆個姓李的乖婆娘,而桃花和倩倩及葉丹等乖婆娘則是或開乳白色或開粉紅色的那一顆顆櫻桃樹,這既是上天給我和乖婆娘們賜予的天然安息之地,又是我東方家族難得的風水陰陽之寶,天幸落到了我和倆個兒子的手上,現在只能秘而不宣,悄悄的把李瓊和李媛先安葬後再講。
於是我便用誠實的口氣半真半假似的對看著這塊地正若有所思的五叔說:“五叔,給您老人家講實話,我情願吃虧換這塊地是因為我有兩個朋友百年後想安葬在仙龍大山,他們倆給了我一筆錢委託我替他們辦一辦。其要求就是相中的地方既與村寨遠一點又和他人的祖墳無牽連,這樣既不打擾他人本身也清靜一些,而這個地方正好符合他們的條件。”
不便直接相問的五叔聽了我這樣主動的解釋,雖然很高興的露出了笑臉,但他仍然不動聲色的從幾個方位對這塊地認真仔細地慢慢觀察了一番,隨後又對我狐疑似的看了看,並似笑非笑的輕聲問道:“龍兒,那倆位是你的什麼朋友?竟然是值得你用自家壩子上旱澇保收的上好水田來交換這塊地,你家損失也不小未必你那倆個朋友肯為此給補償?”
我聽了先是冷靜的笑了笑,隨即一邊思索著怎麼回答對此事仍很懷疑的五叔,一邊又給他及兄弟侄兒們各自敬了一支帶把的紙菸,然後又用誠實的口氣微笑著回答道:“當然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不然的話我又何必這麼在荒山野嶺的大山上上下下。至於置換田地的吃虧補償我的那倆位朋友會考慮,他們不會既讓我為此事辛苦麻煩又讓我為此事吃虧嘛。”
五叔聽後這才相信似的點了點頭,不料這時他的有點小聰明的三兒子名叫花狗的兄弟用饒有興趣的語氣笑嘻嘻的問道:“小龍哥,你把這次為好朋友辦事的好處都給了蠢笨的石娃子,今天把我們祖孫三代五人一吃早飯就爬山越嶺的帶到這裡,決不是閒著無事又來觀賞風景吧?是不是把你那倆個好朋友託你為他們辦事的錢也給我們分那麼一點點?”
未待花狗所問的話語落音,我就已知道他們祖孫五人見石娃子從這件事上得了好處也很想撈一點,便懂味似的對他們祖孫五人分別一一看了看,隨即微笑著回答道:“花狗兄弟真聰明,今天我們不是為觀賞風景出來玩。是這樣我先前講了的,我那倆個好朋友給了一筆錢委託我給他們辦這件事,同時我也知道你們祖孫父子既能做事又很穩當,便想這筆錢讓你們至少賺一半,不過要做好這件事需要辛苦一點。”
他們祖孫五人一聽有錢賺不僅立時臉龐都露出了笑顏,而且十隻眼睛裡都閃爍著喜悅的亮光,特別是花狗兄弟還高興得像小孩子一樣拍了拍手,並笑逐顏開似的說:“小龍哥,你講話太客氣了,要想賺錢哪有不需要辛苦做事的,俗話說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嘛。龍哥你講需要我們做哪些事,怎麼做?具體要求有哪些,工錢怎麼算,我們一起商量商量嘛。”
我聽了沒有再當即答覆,而是在對這塊地上下左右認真的看了看又想了想後,才嚴肅的說道:“我要你們從迷洞左側上到這裡來,修建一條二米寬二十公分高已夯實並用水泥澆注大約兩百五十米長的梯級石板路,另外準備十方長寬各二十公分厚五公分的青石板,分成兩堆每堆五方存放在這塊土臺上。同時這塊土四周五十米之內石土樹木不能動一根一點。半個月之內要完工下月十號之前我回來驗收工程質量,合格後當即付現款,勞務價格總承包是二萬元,用了多少水泥鋼纖炸藥憑發票來結算也當即付現款,決不會拖欠一天。”
未待我所說的話語落音,五叔他們祖孫五人就已人人都喜出望外的臉上變成城隍廟裡笑菩薩模樣,花狗當即就邊笑邊說:“去年我們父子倆出遠門打工,一年也沒賺上一萬元,如今不用出門半個月就能賺上一萬元,再苦再累我也幹”,而花狗的哥哥麻狗卻是厚道誠實的說:“花狗,爹爹年齡大做不起了,他只要給我們守守原材料在旁邊有時給我們幫幫忙,我們倆家給他各分五百元讓他也賺上一千元,怎麼樣?”
花狗一聽考都沒考慮就笑著答應了一聲“好”,我見狀覺得他們兄弟倆還算有孝心不如我裝大方再出點錢,以便使他們祖孫三代都既對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又死心塌地的給我幹活,既能保守秘密又能保證質量。於是便笑著說:“五叔的報酬不用你們倆家管,我早都自有安排。你們兄弟父子四人給我做工五叔給我管工,負責監督工程質量和核實原材料的使用數量,我給二千元工資,他老人家怎麼會沒有錢賺?”
五叔一聽當即就高興得笑容滿面,老人家隨即用由衷欽佩的口氣歡歡喜喜的說道:“龍兒,你不愧為我們東方家族在外工作能當上大官的傑出人員,做事既很得體又很有氣魄。既然你待我這個叔叔這麼好,我也懂得投桃報李,這樣吧,你把所做的工程質量要求寫出來,我管工絕對會保證工程質量,無論是他們哪兒沒做好我都會要他們堅決返工嘛。”
我聽後笑著對在一旁觀察著我們談事的發兒和光兒看了看,聰明的發兒會意的當即從隨身帶著的小皮包裡取出紙和筆,按照我講的把工程質量要求一條一條的寫了出來,光兒接過看後又加上了水泥標號在200#以上和青石板不得有三公分以上的破損缺角這兩項,送給我再看時我未接,只是用相信似的語氣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兒子應比老子強,我沒必要再看,直接送給你五爺爺,請他老人家多辛苦點。”
五叔從光兒手中接過那張寫著工程質量的紙後,又佩服似的對我看了看,隨即用頗為感慨的口吻說:“龍兒,我現在真服你了,因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和所行所講,使我這個倔老頭子不得不服嘛。我們與你們雖不是一個祖太爺的,但還是一個總祖太爺的,以後只要有能用得著我們祖孫三代的,你只管講,我們父子祖孫都會聽你安排決不會有異樣。”
未待五叔那激動感慨的話語落音,我就知道自己在田地置換的這件事情上,透過剛才修建工程的巧妙商談用不多的小錢征服了他們祖孫三代的心,就是別人以後看出了我的真實意圖也不會有什麼問題與麻煩。因為既佩服我又得了好處的五叔他們祖孫三代都會出面為我解釋與辯護,以維護和保障我的安全。於是我便高興的笑著用感激的語氣連說了幾聲“多謝”,隨即從錢包中取出作購買工具和原材料之用的一萬元錢交給五叔後,一行八人才說說笑笑的下了仙龍大山。
與同宗的男女老少又一次共進中餐後,我們父子三人才自行開車往龍鳳市趕,晚上九點多鐘終於回到了自己在龍鳳市的那套住房。洗漱休息了一會兒後我請兩個兒子上街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回住房父子三人又相互交談了一會兒各自的工作情況就分別進房休息睡眠。不料在次日上午九點鐘我起床時一看,早晨去趕飛機回北京的發兒光兒在客廳茶具上都留了二千元,說是叫金枝阿姨給小昊弟弟買兩套新衣裳。